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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驟起離去,即便一句聲言亦是未留。

松鶴真人滿腹狐疑,瞬即施展武當獨門輕身功法梯雲縱,足不沾塵直向詹琪行蹤追攝而去。二人一前一後,如兔起鶻落之勢,片刻之間已至解劍巖之前。松鶴真人行至此處,心內方自知曉那詹琪必是遵守本派規矩,上山之時將自身兵刃交於此處道人保管。以詹琪眼下急急如脫兔之情形,那隨身兵刃必是極為珍重之物。

松鶴真人隨詹琪行至那道童將工布神劍交於中年道士之處,看守此處道士身居,乃是一間貌似尋常府邸門房之房屋,此刻房門虛掩,詹琪心內怦怦急跳,轉身望向松鶴真人,那松鶴真人亦是眉頭緊蹙。兩人一前一後步入房內。

房內情景直令詹琪和松鶴真人怒恨交加。入門之際,一股濃烈血腥之氣迎面撲來,兩人心內俱是暗道不妙,輕步潛蹤躡足而行。這知更房間分作內外兩層,外間乃是尋常巡守之時於此處略作休整,內間卻是存放上山拜會之武林豪客兵刃存放之所,且亦可作為晚間輪值之人休息之所。

外間房屋卻是無甚異樣,兩人甫又向內間行去。立於穿堂門之處。已是可見屋內慘狀。只見迎接詹琪上山之小道童已是背後中劍,趴伏與地面之上,後窗之處亦是有一具道士打扮之遺骸半里半外橫擔在窗臺之上。

松鶴真人見狀怒向膽邊生。先自俯身探查小道童,此刻這道童氣息斷絕,血流成河,業已斃命。這小童年紀與詹琪相仿,憶起初上山之時,道童笑容可掬,彬彬有禮。詹琪亦是心痛不已。兩人復又行至窗畔,輕輕將另一道士自窗臺之上取下,此人卻是並無傷痕。

詹琪正欲傳闖而出。追拿那逃遁之冷月軒幫眾,松鶴真人從旁攔住道,“公子暫留一刻,且先檢視你那隨身兵刃是否丟失。”詹琪本已料定工布神劍必是被那冷月軒幫眾竊取。誰料松鶴真人一言又令詹琪重燃希望。是以積極言道,“道長此言何解。”

“解劍巖自唐代宗親筆書寫之後,始終刻留此間,及今不知幾許武林豪客上山之前將兵刃存留此間,如若如此輕易即被盜取,那武當派還有何顏面立於武林江湖之中。”松鶴真人解說道,言畢竟是行向內間入門之處。

入門之處牆壁以白漿粉刷一淨,由外觀之絕無絲毫痕跡。松鶴真人沿牆壁直行至北牆邊界,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於距地面五尺之處連點十餘指,復又於牆面之上一處一絲凸起拇指一按,內間地面正中竟是一方青石緩緩下壓,約莫三分有餘之後,復又向地面之下一凹槽之內滑去,一方暗格現於眼下。此暗格長於六尺,寬有五尺,深約尺餘。其間以細條石分割而成八塊,每塊暗格形狀俱是不同,料想足可容納各式兵刃。

詹琪迅即向暗格之內望去,只見工布神劍安然其中,直至此刻,方是放下心來,伸手取出工布神劍掛於腰間。松鶴真人亦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好在詹琪兵刃未失,否則這武當派卻是無顏立於江湖之中。“武當派卻是武林之中執牛耳者,即便這存放兵刃之處亦是巧奪天工。”

松鶴真人聽言,不免面色赧紅,口中言道,“少俠取笑了,此番容留一冷月軒細作十餘年而未覺,如非詹少俠慧眼得見,此子如是得出武當武學秘要,禍害江湖,我等只需一死以謝天下。”

詹琪心內自知松鶴真人此言並非誇大其詞,於言語之中又不好甲乙解勸,是以只得微微一笑,只聽松鶴真人接言道,“此處貌似僅只武當派一門戶所在,然則派中歷代掌門俱是深以為要,惟願既不負祖宗慣例,又可取信江湖朋友,是以知曉此間兵刃秘藏所在者,僅只掌門師兄松風與我,此間把手之人乃是師兄二弟子,即是此刻眼前之人。即便那道童雖是迎客於此,竟是不知兵刃藏匿之所。”

詹琪至此方知,這武當派果真信義為先,即是嚴守先祖慣例,只得尋這折中之法,亦是可謂用心良苦,想罷,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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