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的。蠍說道:“應該說讓我意外的是,為什麼傳聞極為殘忍惡劣的月野,竟然也有成為他人驅使的狗的一天。”
“你是在說你自己麼?”
“…我只是曉的成員,但若願意,隨時也可以離開。”似乎是被月野的挑釁激到,脾氣有些暴躁的蠍也動怒了。
“還真是欲蓋彌彰的說法。忍者本來就是工具,找誰當主子也沒什麼好被人說的。真是可憐呢,赤砂之蠍。為了那可笑的所謂的世界和平的計劃,真不知道你們做了這麼多,是給誰織了嫁衣。”
“你是什麼意思?”蠍覺得她話中有話,而他心頭確實是有著諸多的疑惑,就忍不住問道。另一邊的迪達拉已經和鳴九開戰,迪達拉的炸彈在這樣的環境裡討不到什麼好,不過他素來就是任意妄為的,沒有想著這樣狂轟濫炸會不會讓山體崩塌,當然他也沒那麼多時間考慮。
鳴九的速度很快,本身就是風屬性的忍者,配合著出神入化的刀術,竟是讓迪達拉節節敗退,不知道該如何正確的應敵。作為搭檔的蠍也沒時間去搭理自己搭檔的窘迫,他看著月野,想要問出個答案來。但或許這也只是一種計策。
說實話,他聽聞木野山的傀儡術很久,可是那個地方卻是神秘得很,近百年來也就只有月野的叛徒出逃使人們重新記起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傀儡世家的存在,否則還真是沉入了歷史的淵河之中無人問津。
或許將月野做成自己的收藏品,也是不錯的決定。他聽聞這一族的人,體質都很特殊。月野冷笑的看著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師,說道:“什麼意思,如果你能夠打敗我的話,或許我會給你個答案…”
而蠍,自然接受這個挑戰。這個山洞很大,但是要容納四個破壞狂,顯然還是有點為難,沒多久就傳來了山體倒塌的聲音,夜色下從廢墟里飛奔出來的四人,卻是二人一組鬥得難捨難分。
位於水之國的大名宅邸,這是一座非常精美的宮殿群建築,耗費了大量財力人力建築起來,金碧輝煌,而顯然這個大工程還沒有結束,無數的人民在連夜趕工,辛勞工作著,為宮殿的擴張付出自己的汗水甚至是生命。
“快點!你這個廢物!是沒吃飯嗎?!”監工一腳踢到了一個搬石頭的老人,那老人已經是古稀之年,被那樣一踢,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濺到了監工的衣角上。
“爺爺!”想要衝過去的少女被他旁邊的男人拉住,捂住了嘴死死的不讓她過去。老人被那監工活活的用鞭子抽死了,那屍體被隨意的拋進了一個準備建地基的大坑裡,沒一會和就水泥石子融合在一起。不知道這精美的建築下,還埋葬著多少鮮活的人命。
“給我記住了!你們這群廢物!這可是未來的世界主宰——康長吾皇的宮殿,在陛下統治世界之前,必須要建好!給我加快腳步,偷懶的人都只有死的下場!”監工大聲的說著,而勞動著的人民各個面容麻木,彷佛是人偶一樣,已經在重壓之下成為了勞作的機器。
這個被忍者統治的國家,普通人是隻比牲畜要好一點的勞動力而已。而在已經建好的宮殿的正殿裡,最裡的龍椅上一個穿著精美龍袍的妖媚男人,攬著身邊一個長相精緻的少年,而腳下有一個長相極美的少女在幫他捶腿。不過這個在享樂中的男人似乎並不怎麼滿意,從他的身上突然冒出來幾根類似樹根的東西,隨著尖叫聲,那個幫他捶腿的少女就被穿透了胸膛。他懷裡的少年被嚇得瑟瑟發抖,不過他恐懼的面色似乎正和了康長大名的意,反而是重重的親了他兩口,哈哈大笑起來。
他已經在這個正殿裡尋歡作樂有一段時間了,也是好幾天不理朝事,當然,他也不用理那麼多。他有很多手下,很多高強的忍者給他賣命,有吃不完的美食和絕對的權力,這在幾年前是無法想象的。
可是總是有人想要打擾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