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不少,只見一人影在院中一閃而過,隨之飄落一葉。
此時心神不寧的南陽正想著怎麼跟老岳父吳尚書,將這麼多年的恩仇給一次性的解除掉,無奈是無論他怎麼做,差點在他老人家面前當龜孫子了,可是吳老頭子怎麼也不肯放過他,象一隻瘋掉的野狗似的咬住他不放。
至於現在的岳父一家已經不足以為患,因他出狠手打壓這一家子,連帶一直找兒子麻煩的夫人,也消停不少,沒有再次派人去找兒子的麻煩。
而本家那些想讓孩子過繼到他這裡的那些人,更是讓他寒心,沒想到小兒子一出事,這些人馬上就開始打家裡的主意了,枉費他多年支援他們的生意,當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在身邊。
等鳴兒回來後,想辦法將宗族的產業全都搶過來,只要大權在握,那個敢跟他大小眼,囉嗦一句,老夫讓人拖他餵狗去,南陽候一臉霸氣的想著。
“報~~~~”
“什麼人在外面大聲嚷嚷,一點規矩都沒有,把南陽候府當成什麼地方?市集嗎?”南陽候一臉不痛快的朝著書房外怒吼著。
叭的一聲隨著此話聲落下便響了起來,而那位急巴巴跑來討賞之人,沒想到自個一下子踢到跌板上,一時嚇的拌了腳,摔倒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滾從地磚上爬了起來。
飛快的跑進書房朝著南陽候重重的一跪,一臉獻媚的說著“候爺大喜啊!世子大人已經進城了”
此話一出,一向崩於泰山前而面不改色的南陽候,當場激動的臉色通紅不已,下巴的鬍子無風的抖動著,像已經喝了一瓶五十多度的二鍋頭一般無二。
只見他站於書桌前,一雙手顛抖不已“當真,鳴兒已經進城了?”
“回候爺,此事當真,小人從守城衛兵嘴裡得知,世子已經領著小世子和世子夫人坐在國公夫人的馬車裡,正慢慢的得往鄭國公府走去”
“哈哈,鳴兒終歸還是會認我這父親,若不然依他小時候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回京呢!天不亡我歐陽家,哈哈,不行得馬上出去迎他們回府才行,那裡終歸是他夫人的孃親,南陽候府的世子怎麼可以老住在夫人的孃家呢!成保體統”
南陽候讓這報喜信的待衛去帳房裡領一百銀的賞銀後,便想跟參謀一起去領自家唯一的命根子回來。
“候爺請悄慢一步”做為南陽候府的參謀葉天,能讓南陽候府在三大巨頭的壓迫之下,依然毅立不倒,有一大部份得歸功於他,若不是他出謀策畫,想來南陽候府在小世子離世沒多久,便會馬上轟然倒塌不已。
“葉兄,怎麼了,還有什麼要事嗎?”南陽候對著正一臉慎重的葉天問道。
葉天伸出手輕輕的撫了一下修長的鬍子,一臉慎重的說著“難道候爺打算獨自帶些下人出府,從鄭國公府裡將世子給接回來,請莫忘了,吳府就在鄭國公府隔壁而已,若是吳尚書看到只得你一人獨自去迎接世子回府,你想吳尚書他老人家會有什麼想法”
南陽候聽到葉天如此一說,那滿腔的激動當場萎了“依先生所見?”
“呵呵,想來小人不說,候爺想來也已經猜出了吧!呵呵”
在國公夫人和吳夫人兩人那刀眼、舌槍不斷的交鋒之下,車隊終於駛到兩府之間停了下來,這下子兩位老人家為了掙搶曾孫住在那家,沒差點將貴夫人那點風度給扔進太平洋去。
都已經在車廂裡面,開始挽起寬大的衣袖準備大幹一場,還好車外的丫頭大聲稟報已經到家門了,若不然呆會大夥肯定會看到兩位瘋婆子出現在大街上。
“哼,我們先下車去,呆會再好好的聊聊這事”國公夫人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一點國公夫人的樣子都沒有,四腳爬爬的從馬車上爬了出來,彷彿在馬車上和吳夫人多呆一會,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