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看了程衛國一眼。
“沒錯,曾經我只個徘徊在生死線上的難民,現在是魚骨頭基地的民兵團團長,負責圍牆的防務工作。他不但讓我們遠離了飢餓,而且給予了我們原先連想都不敢想的尊嚴和希望。他確實值得尊敬。即便後腦勺沒有那玩意,我也會誓死效忠。”
彈掉了手中的菸頭,程衛國上前拍了拍趙剛的肩膀,咧了咧嘴道。
“好好幹。只要你證明了自己的價值,我們老闆不會吝嗇你應得的獎賞。別的不說,整個望海市。除開某些特殊避難所,你找不到比這裡更幸福的地方。”
趙剛默默地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看著程衛國點了點頭。
“嗯。”
。。。。。。
另一邊,魚骨頭計程車兵開始打掃刑場。圍觀的倖存者們已經離開了。魚骨頭基地中的倖存者將那二十多具屍體拖到了路邊集中堆放,然後澆上了福爾馬林。
不過有一具屍體卻是被悄悄地拖進了基地內,扛進了一間小屋。
江晨此刻正坐在屋內。只見那士兵對他行了個禮,然後便站到了門口。
地上的“死屍”動了動,竟是緩緩地爬了起來。
“咳咳,裝死還真是累。”周國平扯下了頭上黑色布套,劇烈地喘息了幾口氣,誇張地拍了拍胸口。
“哦?那要不要真的死一死?”江晨玩味地笑了笑道。
“嘿嘿,還是不要了。”訕笑著摸了摸鼻子,周國平討好地看著自己的新主人。
剛才他的身上穿了個防彈衣,衣服裡夾著血袋。江晨開槍擊中他後,他很配合地倒在了地上裝死。
“明天我會帶你去第六街區接受手術,在此之前不得離開這個房間一步,否則你懂得。”江晨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走到他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出了門外。
“你在這看著他。”站在門口停頓了片刻,江晨對一旁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
“是!”那名士兵行了個軍禮。
接著,江晨又回到了圍牆門口。
門口已經搭起了兩個帳篷,附近拉開了一道阻隔喪屍的鐵絲。由於這一片的喪屍大致已經清乾淨了,新的喪屍補充過來大致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所以這種簡陋的防禦工事已經足夠保障圍牆外三人的安全了。
趙剛和他的老婆正在收拾他們的帳篷,楚南那個光棍正獨自打理著自己的窩。
江晨還有些事需要找他問問,於是徑直走到了他的邊上。
“啥事?”楚南將鐵絲紮好,擦了下額前的汗,回頭看向江晨問道。
“問你個事。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是因為任務墜毀才流落到了這裡。那你墜毀的那架飛機,現在在哪?”
楚南看了江晨一眼,表情古怪地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飛機的殘骸位置,算不算大功一件?”
江晨愣了愣,隨即笑道。
“當然,一箱罐頭如何,純種豬肉的。”
舔了舔嘴唇,楚南還是搖了搖頭。
“我要那個女人。”
“誰?如果是基地裡的,你自己去追。”江晨表情古怪地看著楚南。
“不是基地裡的,周曉霞,你記得嗎?”
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好一會兒江晨才想起了這個名字,只不過他看向楚南的眼神卻更是怪異了。
“你要她?”那個rbq?
“嗯。”楚南簡短地嗯了聲,不再看向江晨這邊。
“隨你便,”江晨聳了聳肩,雖然他搞不懂他為何會對那個rbq感興趣,不過他也沒興趣干涉他的個人愛好,“不過看她那精神狀態,你最好別讓她出門。”
“嗯,我明白。”楚南點了點頭,“明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