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做著馬賽魚羹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但是那個人已經連續來了很多天了,我們和他說了很多次也無濟於事。”服務生頗為無奈的說道。
“是什麼樣的人?”戰樓嚴問道。
“個子挺**年輕的,還有一個個子矮一點的。”服務生回憶道。
“他們說了什麼沒有?”戰樓嚴問。
“他們問過你的名字,但是老闆交代過不許說出你的資訊所以我沒告訴他”服務生又說道“他還問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你怎麼說的?”戰樓嚴將做好的馬賽魚羹裝盤。
“我說我是新來的不清楚。”服務生狡黠的笑道。
“以後幫我擋住這些人,我先下班了。”魚羹被端走,戰樓嚴換下工作準備離開。
“關嚴!”服務生叫住戰樓嚴問道“要是他們明天還來怎麼辦?”
“還是不見。”戰樓嚴說完擺擺手離開。
外面的餐桌旁,兩個身影正品嚐著剛剛端上來的馬賽魚羹。一旁的大堂女總管曖昧的打量著兩個身影。
“先生對我們的食物還滿意嗎?”用餐結束後女總管微笑的問。
“很好吃,只是不能見一見那位廚師很讓我遺憾。”那人說道。
“那位廚師不見任何人的,十分抱歉。”女總管愧疚的說道。
“你們為什麼一到下午六點就不再提供那位廚師的菜餚?”
“這是那位廚師的規矩,老闆不讓我們多問應該自有其中的道理吧。”女總管不失禮貌的笑道。
“那位廚師叫什麼?剛剛的那個小服務員說他剛來對這裡還不熟悉,看你的衣服應該是總管吧,那位廚師的名字我想你應該會知道。”那個人又說道。
“這個——”女總管有些為難“說實話我也不是很瞭解他,他為人很冷漠,除了工作也不怎麼與我們聊天。”
“那能否告訴我他姓什麼嗎?”那個見女總管滿臉為難的樣子知道其中必有隱情,隨即對她拋了一個魅力的微笑換了一個問題。
“他——他好像姓關。”女總管被迷的暈暈乎乎說道。
“哦?姓關?”在座二人對視一眼。
“我記得他剛來應聘的時候對老師說過一次,好像是姓關。”女總管面色微紅的說道。
“那他叫什麼呢?”那人又問。
“抱歉這位客人,老闆有命令——”女總管又一次為難的說道。
“謝謝你了,幫我轉告那位大廚,他的手藝很不錯。”那人說完這句話後和同伴離開。
回到家中,戰樓嚴為薛亭禮細心的做著魚湯。聞到廚房散發出來的香味,薛亭禮偷偷的嚥了口水,趁著戰樓嚴去陽臺收衣服的間隙躡手躡腳的來到鍋邊。
“小東西又在偷吃。”戰樓嚴回來後從身後將薛亭禮輕輕摟住笑道。偷吃被抓了現行,薛亭禮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
“誰叫你做的這麼香,我肚子都餓了。”
“那一會兒就多吃一點,你不厭食是最好的徵兆了。”
“我一定吃光光。”薛亭禮舉著小手做著勝利的姿勢說道。
“亭禮,我們過幾天可能要搬家。”戰樓嚴表情嚴肅的說。
“為什麼要搬家?我們交了好多的房租呢!”薛亭禮回頭問道。
“最近總有幾個顧客執意要見我,我擔心是戰樓嵩的人找到這裡來了,謹慎起見我們過兩就搬家。”戰樓嚴將做好的晚飯端到桌子上,薛亭禮幫他擺好碗筷。
“嗯,我聽你的。”薛亭禮喝著魚湯美美的答應道。
“吃完晚飯我們去附近的公園走走吧。”戰樓嚴見薛亭禮在家憋了很多天,想帶他到外面轉一轉。
“真的嗎?”薛亭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