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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工人群同時喊出一個聲音:“皇軍,求你們就放了‘韓老二’吧,他可是個老實人,我們都為他擔保,他絕不是混進勞工隊伍裡的抗日分子,我們都是良民,甘心為皇軍效勞,放了他吧。”
谷畑一郎沒想到這些勞工,會對‘韓老二’這麼維護,這更加深了對這個‘韓老二’的懷疑。
他走到被綁在柱子上的嚴若飛跟前,陰險的奸笑著問道:“你的不是‘韓老二’,你的就是假稻田佑夫——嚴若飛的幹活,你的說,你的是怎麼混進來的,快快的說。”
嚴若飛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求饒道:“太君,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是城東的‘韓老二’,這麼多勞工給我作證,您還不相信嗎?”
“不不不,你的要是假稻田佑夫,這點伎倆在你的眼裡,簡直太容易了,只是我的不明白,你的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我的希望,你的好好配合皇軍,只要你的說出來,你的怎麼混進來,把我的兩個士兵弄到了哪裡,我的就會把他們都統統的放過。”
谷畑一郎說著,突然揪住嚴若飛的衣領,狠戾的說道:“你的絕對的不是真正的勞工,勞工的口舌不會像你的這麼會說,我的奉勸你,只要你的招認,你的就會免遭皮肉之苦,還是配合皇軍,說出來的好。”
“太君,您這麼不相信我,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我就是‘韓老二’、‘韓老二’就是我。”
“你的不到黃河心不死,剛才你的看到了,綁在你身邊的這個人,就是他的不配合皇軍,死的很慘,你的是不是也要嘗試一下?”谷畑一郎說著,拍了拍蹲臥在他腿跟前,那條兇殘狼狗的頭,晃動著腦袋再次看著嚴若飛。
“太君,您、您千萬不要這樣,我真的不知道失蹤的皇軍在哪裡,您就饒了我‘韓老二’吧。”
谷畑一郎一看嚴若飛的慫樣子,嚇得髒兮兮的臉上成為灰白,心裡不免生出看不起眼前這個‘韓老二’的念頭,臉上露出鄙視的表情,他心目中的嚴若飛,是個屠殺皇軍的魔鬼,絕不會像‘韓老二’的這般窩囊。
他為了不放過一個可疑的抗日分子,決定演一齣戲,來探探嚴若飛的真假虛實。
谷畑一郎拍了一下身邊的狼狗,這隻訓練有素的狼狗站起來,先用一種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嚴若飛,然後後退兩步前進一步,突然昂頭躍起直撲嚴若飛。
勞工隊伍裡的李小奎實在無法忍耐,握緊拳頭就要衝出來,山上崖邊隱蔽的常聯發和弟兄們,做好隨時開槍擊斃谷畑一郎和他身邊狼狗的準備。
就在狼狗撲身的緊張時刻,嚴若飛大聲嘶喊道:“勞工兄弟們,我為皇軍效力,皇軍對我好,這是在跟我開玩笑,你們不要害怕,我就跟皇軍好好的演一場戲,你們千萬不要當真,我要開始啦。”
嚴若飛在生命最危險的時刻,他想到的是一定要安撫住弟兄們和勞工,一旦掀起反抗浪潮,殘忍的小鬼子就會喪失人性的開槍射殺這些勞工,就會造成百八十人命喪當場,血流成河。
他被狼狗撕咬住衣襟,只聽‘嘶啦’一聲,衣襟被狼狗扯了下來。
說實話,任誰被狼狗貼著肉撕咬下衣襟,都會被嚇得渾身哆嗦,嚴若飛也如此,不過他心理素質好,能挺過去,可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淒厲的大喊一聲:“啊——。”
嚴若飛頭一低,嚇昏死過去。
谷畑一郎‘哈哈’大笑道:“吆西,這個的‘韓老二’,膽子小小的,他的不應該是、不應該。。。。。。。”
他突然頓住搖了搖頭:“假稻田佑夫的狡猾狡猾的,這個‘韓老二’,一旦是嚴若飛的假扮,我的就會上了這混蛋的當。”
谷畑一郎命令一個小鬼子提過來一桶水,澆在昏死過去的嚴若飛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