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你的功夫我們這裡沒有人是您的對手,強出頭那是自取其辱!”一位面孔方正的年青人上前一步道。
“你看,還是有人敢站出來說話的嘛,告訴我,你的來歷,出身?”冷鋒呵呵一笑問道。
“冷長官不是對我們這些人來歷、出身十分清楚嗎?”
“我知道跟你們自己講出來那是不一樣的。”冷鋒道,“怎麼,你也想學他們?”
“不是,長官,我的意思是您既然已經知道了,何必再問我呢?”杜山道。
“杜山,你曾經是警察,嚴格算起來也是紀律部隊,面對長官的詢問,該如何回答不知道嗎?”冷鋒厲聲問道。
“我,我當然知道……”
“坐了幾天牢,就忘記自己是誰了,杜山,你還是當初那個熱血警察嗎,為了幾個不認識的進步學生,你甘願冒著掉腦袋的罪過,放過了他們,自己卻落得一個通g的罪名,被判入獄?”
“冷長官,我……”杜山真是委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之前是什麼人,幹過什麼,我冷鋒都不管,也不想管,你們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到了這裡,你們就跟以前一刀兩斷了,你們是我的兵,我教導總隊二團的兵!”
“當然,我也不會強迫你們留下,你們雖然簽了徵召令,但這未必就是你們內心自願的,就像剛才的那位吵著要出去的周雪女士,她就不願意留下,所以,我也沒打算挽留,走就走吧,我還愁軍糧不夠吃呢!”冷鋒故作大度道。
“姓冷的,你什麼意思,你派人把我弄來,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周雪是有著極其高傲的自尊,她不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不過這話,怎麼聽著像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怨婦?
“你剛才不是吵著要出去嗎,走出這個院子,你去哪兒都可以,但不再是教導總隊的人?”
“那我就是一個逃兵,對嗎?”周雪叱問道。
“沒錯!”
“姑奶奶我還就不走了,姓冷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樣?”周雪傲氣的指著冷鋒道。
“留下來也許是噩夢的開始,你想好了?”冷鋒眼神逼視過去。
“噩夢,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周雪驕傲的道,從小到大,她所有的科目都是優秀的。
“是嗎?”冷鋒突然一個勁步,突入上前,一伸手,抓住周雪的外套,刺啦一聲,直接就扯了下來!
“啊……”周雪嚇的花容失色,驚恐不已。
“你看,我不過是扯掉了你的外套,就把你嚇成這樣,這要是日軍,恐怕就沒有那麼便宜了!”冷鋒冷冷的一灑,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給她重新拿一件棉衣來。”
所有人都被冷鋒的舉動給驚呆了。
要不是冷鋒下面的解釋,都以為冷鋒是不是突然起了什麼歹心了,畢竟周雪是一個難得美女,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的那種。
“你們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我也不會用一般的手段訓練你們,接下來,對你們而言,將會是生活在地獄,當然,我也會陪著你們一起下地獄!”冷鋒注視著所有人,鄭重其事的說道。
冷鋒知道,他們現在還不會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明白了。
周雪貝齒咬著嘴唇,鳳目圓瞪,隱隱含淚,死死的盯著冷鋒,如果目光夠殺人的話,冷鋒此刻早已被殺死一百次了!
對周雪濃烈的恨意,冷鋒視而不見,這才只是開始,他會讓這些人明白,什麼才叫生活在地獄。
“都沒有人退出嗎?”
“冷,冷長官,我可以退出嗎?”方曉陽顫顫巍巍的舉手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卑職方曉陽,總隊政治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