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它的弱點,突圍的時候也能知己知彼。”
“冷隊長考慮的真是深遠,新華真是慚愧了。”伍新華不禁有些羞愧,同樣是軍事主官,他跟冷鋒相比,差距太遠了。
人家那智謀,那膽略,完全是甩自己幾條街了。
“頭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日軍既然看出我們沒有走,下一步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們的。”王斌道。
“不著急,大家先休息,吃飽喝足,養足精神再說。”冷鋒呵呵一笑,不管這個“田鼠”耍什麼花招。他自有應對的辦法。
青龍山夠大,足夠他閃轉騰挪了,不然,當初第六師團為啥進來之後,灰頭土臉的退了出去呢。
這是咱中國,老祖宗留下的土地,自然會庇護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
“都去睡吧,這一晚上,大家都累了。給方曉陽他們報一個平安,還有家裡。”冷鋒吩咐一聲,也合衣躺下了。
南京,上海派遣軍司令部。
“什麼,一箇中隊的帝國士兵玉碎了?”朝香宮親王接到電報,氣的是暴跳如雷,這新年就快到了。
好訊息一個沒有,壞訊息卻接踵而至。
數分鐘前。醫院傳來訊息,上海派遣軍參謀長。飯詔守少將傷重不治,身亡了!
這對朝香宮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他現在都不知道給如何給大本營通報此事,現在又有一箇中隊的帝國士兵玉碎。
這豈能不讓他怒火攻心?
“夜叉”已經成為一根毒刺,如鯁在喉。朝香宮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用天皇御賜的寶刀將其腦袋一下子砍下來。
“司令官閣下,這是池田少佐發給‘夜叉’的電文?”長勇面無表情的遞給朝香宮一封電報道。
“這個池田,他想幹什麼,難道這就是他的所謂圍剿計劃?”朝香宮一看。就忍不住憤怒的狠狠的扔在桌子上。
“司令官閣下,我倒是覺得這可以試一試。”長勇略微沉吟,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說道。
“試一試,長勇,你覺得我們的敵人是個很可笑的白痴嗎?”朝香宮指著長勇的鼻子叱問道。
“司令官閣下,是不是去電詢問一下池田少佐,我倒是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給‘夜叉’發這樣一份電報。”長勇道。
“你的意思是,這是在誘降?”
“司令官閣下,我們很少有機會能夠跟‘夜叉’直接對話,如果‘夜叉’回應的話,這說明,我們之間還是可以談一談的,至少我們可以側面的瞭解一下我們的敵人。”長勇說道。
“你是說,池田這是在跟‘夜叉’玩心理戰?”朝香宮道。
“池田君是咱們這裡最瞭解‘夜叉’的帝**官,當初在大校場機場,他撲倒飯詔將軍的時候,我還誤會的打了他一記耳光。”
“哦,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怎麼沒有聽你說過?”朝香宮驚訝的道。
“卑職慚愧。”
“嗯,既然給了他十天時間,現在才過去不到半日,如果現在就撤了他,為這個司令官朝令夕改,也不能服眾。”
“池田君還要求再調一個大隊,司令官閣下,您看是不是可以答應他?”
“嗯,‘夜叉’既然跑出城了,城內的警戒也就可以鬆一下了,士兵們這些時間太辛苦了。”朝香宮點了點頭,“抽掉一個大隊的兵力是沒有問題的,他的憲兵隊呢?”
“一併調過去。”
“這麼一來,這就是差不多有三千人了,三千兵力圍剿一個‘夜叉’,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朝香宮有些猶豫了一下。
“司令官閣下,想想我們死在‘夜叉’首領的將領和士兵又有多少?”長勇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是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