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損失,起碼還騙了一部電臺,還把南造雲子給逮住了。
這一個南造雲子就值不少錢了。
澀谷一男其實剛從日本陸軍大學畢業,按照慣例,陸大畢業的,都會下方到陸軍擔任三年參謀,澀谷就是半年前畢業的,被安排進入第1師團擔任情報參謀,後來組建上海派遣軍司令部,憑藉優異的表現,他被排遣過來,擔任派遣軍情報處的參謀,在長勇大佐手下負責情報分析工作。
澀谷一男的專業就是情報分析,長勇代理參謀長職務,想到了池田正雄此前試探‘夜叉’的電文,便覺得這“誘降”或許還能試一下。
就算現在他恨不得把“夜叉”碎屍萬段,但抓不到人,一樣沒有用,是人總有弱點的,不接近他,試著去了解對手,怎麼知道對手的弱點呢?
能否成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瞭解自己的對手是個什麼樣的人。
巨大的壓力之下,長勇意識到了,他們犯了一個急功近利的錯誤,這個錯誤令他們葬送了數以千名優秀計程車兵。
對付“夜叉”,必須要改變策略了。
他的想法得到了朝香宮的肯定,作為一名將軍,還是皇室親王,朝香宮的頭腦並不笨,只不過,有些時候,犯錯也是難免的。
澀谷一男來野狼谷之前,長勇親自叫過去面授機宜,顯然是對此行十分重視。
野狼谷前。
“站住,交出你們的武器和佩刀!”
“混賬,你們這是在對誰說話,太君親自過來談判,那是看得起你們,叫你們的首領出來迎接?”澀谷一男沒有反應,倒是那姓王的翻譯先不忿的跳起來喝罵道。
“狗日的漢奸,你罵誰呢!”哨兵抬起槍托就砸了過去。
“唉喲,夜叉爺爺饒命……”
另外一邊,澀谷一男掏出手槍和佩刀一起交了上去,根本沒有理會自己帶來的這個翻譯被砸的滿地求饒的慘狀。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表現軍人武勇,或者是武士道精神的時候,那樣無疑是自取其辱。
“頭兒有令,把這姓王的翻譯吊到旗杆上,小日本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把他放下來。”
“是!”
衝出來四個人,麻利兒的把王翻譯捆起了起來,吊上了十多米高的旗杆。
澀谷一男看著一路帶著自己過來的王翻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假若剛才自己也跟王翻譯一樣出言不遜,自己會不會也被吊在這旗杆上吹風呢?
“請吧,澀谷少尉!”
澀谷一男遲疑了一下,掀開帳門走了進去。
十五分鐘後,滿臉脹的通紅的澀谷一男從裡面走了出來,望著在旗杆上被冷風吹的嗷嗷慘叫的王翻譯,他深呼吸一口氣,攥緊的拳頭慢慢鬆開,臉色也漸漸恢復如常。
“可以把我的翻譯放下來了嗎?”
麻五一揮手,王翻譯被降了下來。
這十五分鐘簡直比一輩子都難熬,王翻譯下來的時候,已經凍的縮成一團了,這就是他為虎作倀,當漢奸並且出言不遜的後果。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澀谷一男的翻譯,恐怕就不是吊在旗杆上了,直接就了賬了。
“喂,能走嗎?”
“能……”王翻譯哆嗦不已,他腦子還沒凍壞,他要是說一個“不”子,這澀谷一男肯定會把他扔在這兒。
想想那會怎麼樣,繼續被吊上去,還是直接就宰了?
“頭兒,今天這個澀谷一男就是一個傳話的,看來,日本人真的要改變策略了。”樑棟向冷鋒彙報道。
“無非是誘降而已,不過,這對我們來說還是有利的,如果日本人真想收買策反我們,肯定得要給咱們好處。”冷鋒道。
“頭兒的意思是,咱們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