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也是未雨綢繆,畢竟他冒用的是別人的身份,就算這張臉再像,性格和人生經歷的不同,那也是很大的破綻,他必須要了解那個‘冷鋒’的過去,揣摩他人物性格,也讓自己變得更像那個人。
他必須守住這個秘密,最好的辦法是永遠裝失憶,但他既然用了這個身份,那這個身份給他帶來的一切都必須承受,這就是因果。
當然,也有保護“家人”的想法,日本人無恥起來,什麼都乾的出來,那樣到時候會讓他非常為難。
打完徐州會戰,也該將這些事情好好處理一下,免得自己分心。
“飯冢支隊……”
“飯冢大佐報告,支那軍阻擊非常頑強,就算他現在推進至**縣城,短時間內想攻下一座防守嚴密的城池,很難,除非繞過去,但這未必能瞞過支那人。”
“那就只有突圍這一條路了,可以讓牛島君從水上接應他們,從支那軍的江防工事上開啟一個缺口,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作戰計劃以及指揮第一課課長郝平大佐說道。
“沒那麼簡單,支那軍在江防沿線佈滿了觀察哨卡,我們的船還沒靠近岸邊,就被他們發現了,而他們的機動能力很強,不輸給我們,所以,能不能開啟一個缺口,也在未知之數。”
“能不能派飛機給兩角聯隊空投一些物資,這樣他們便可以支撐更長的時間?”今井武夫提議道。
“那至少要等到明天天亮,還要天氣允許才行。”
“現在兩角聯隊只剩下一千五百人,其中傷員佔了三分之一,他們缺少醫藥,如果拖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支那軍圍殲,支那軍此刻並沒有放棄進攻,他們現在有足夠的兵力對我兩角聯隊進行輪番進攻,而我們計程車兵則得不到任何的休息,沒有堅固的防禦工事,他們支撐不了多久。”郝平大佐道。
“郝平君,你應該相信大日本帝**人的意志,他們絕不是懦夫,應該能支撐更久,甚至反攻!”今井武夫不由的怒道。
“今井君,你不是戰場指揮官,如果能夠固守待援,兩角君是不會請求突圍的。”郝平大佐駁斥道,“我比你更瞭解他,突圍就是失敗,失敗對一個軍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明白嗎?”
“這個時候,堅守待援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兩角君是被支那人給打怕了,喪失了一個武士的勇氣。”
“今井君,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你這是對一位在戰場上為帝國流血軍人的侮辱!”
“我沒有這麼說,現在很明顯,只有固守待援才是反敗為勝的最佳選擇,如果兩角君選擇突圍,那麼我們之前的佈置全部付之流水!”今井武夫辯解道。
“將軍,我認為現在是突圍的最佳時機,如果拖延下去,我擔心,我們收到的就是兩角君的訣別電文了!”郝平大佐鄭重的一低頭道。
“郝平君,你這是危言聳聽!”
“好了,不論是固守待援還是突圍,我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儲存第65聯隊,不能讓它被支那軍消滅,那樣,帝國在國際上的威名掃地!”
104聯隊全軍覆沒,儘管做了很多補救措施,但訊息已經流傳散開了,幾乎整個聯隊被俘,這樣的大笑話在日本陸軍歷史上還是頭一次。
這個責任誰來揹負,第13師團嗎,好像是,畢竟第13師團是第104聯隊的直接領導者,可104聯隊也是奉命南下救援被困的第65聯隊,也是“絞殺”計劃的一部分,它的全軍覆沒,南京的方面軍司令部要說一點兒責任都沒有,似乎也說不過去。
一連兩個步兵聯隊全軍覆沒,這不僅僅是對第13師團的巨大打擊,對華中方面軍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大本營會懷疑畑俊六的能力,儘管畑俊六上任不到一個月,還是來給朝香宮鳩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