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會不會跟之前的調令有關係?”
“河邊君分析的不無道理,他們撤回武漢休整,藥品補給自然不在是稀缺物資,反倒是武器彈藥,他們之前與我軍作戰消耗量極大,這是急需要補充的。”
“榮譽一師基本上使用的都是跟我軍一樣的武器,這也是他們能夠跟我軍正面對抗的一個因素之一。”
“如此,豈能給他們武器彈藥?”
“不,如果在這之前,當然不能給,給了,那是自己坑自己,現在未必了!”副參謀長武藤章道。
“武藤君的意思是,他們很快就調走,這些武器彈藥就算給了他們,目前也不會對我軍構成威脅?”
“沒錯!”
“可我們最終會在戰場上相遇的,這麼做還是資敵!”參謀部作戰課長郝平大佐不滿的說道。
“這些武器彈藥並不算多,差不多是一個師團一場戰役的三分之的戰場損耗,只要稍微的增加一些戰損……”
“不,這絕對不行,你這是讓我們向那些愚蠢的支那人學習嗎?”
“那怎麼辦,我們的僑民還救不救了?”
“……”
“我們還沒有最後三批人的名單,就答應支那人的要求,這也太過分了?”
“松谷君,你可以去跟支那人談判,看他們怎麼說?”
“今井武夫,你的第2課也太無能了,就沒有弄到支那人跟我們交易的有關證據嗎?”參謀長河邊正三郎問道。
“河邊將軍,支那人要求在長江上交換,而且只允許交換的船隻靠近,並且還是在夜裡,周圍五百米之內必須是無遮擋的,支那人擬定的交換條件太苛刻,幾乎沒有動手腳的可能。”今井武夫道。
中國人也不知道腦袋裡都是什麼,鬼精鬼精的,他們完全被牽著鼻子走,稍有出格的,馬上就會被發現。
“水上不行,水下難道不可以嗎?”
“不行,交易時間和地點,由他們指定,我們事先會開船到某個地點,他們會派人通知,基本上,我們是無法控制交易的時間和地點的,而且,他們的防範措施很嚴,交易的地點也靠江北比較近,我們沒有選擇。”
“這麼說,交易了幾次,我們是一點兒主動權都沒有?”
“他們還算信守諾言,只要我們按照他們說的準備相應的物資,他們就會釋放與之相對數量的僑民,這些僑民經過甄別,沒有發現他們派回來的特工。”今井武夫道。
“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這麼敲詐勒索?”一名日軍少佐參謀激動的站起來,吼叫道。
“澀谷君,注意你的態度!”
“將軍,這太窩囊了,大日本帝國怎麼能夠這樣受辱?”
“那我們可以放棄我們的僑民了嗎?”
“他們既然做了支那人的俘虜,就已經為國盡忠了!”澀谷少佐殘忍的說道。
“放肆,他們不是軍人!”
“澀谷,你的言行過激了……”
“今井君,你的意見呢?”
“這三批人數總和幾乎是前面交易數量的總和,我們如果拒絕的話,那這些人就可能回不來了。”
一眾日本將佐聽了,都感覺一絲森然。
“你是說,支那人會處決他們?”
“這個只是猜測,雖然我們手上有這份交換的清單作為證據,證明他們手中有六百五十人我方的僑民,可一旦我們公佈或者拒絕交易,他們就一定會有反制手段!”今井武夫道。
“怎麼反制,無非就是死不承認而已,那之前交換的我國僑民算什麼?”
“那些僑民怎麼回來的,我們都知道,可就算他們站出來作證,那也是我們一面之詞,你覺得就現在的支那人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