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激發起來了,可這也有讓日軍很沒面子,這仗肯定是要往大了打了。
接下來,會是怎麼一個局面,冷鋒也不好判斷了。
“軍座,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看到樑棟如此慌張,這還是第一次見。
“我們任命的滑縣的縣長,在去滑縣上任的半道上讓人給截殺了!”樑棟彙報道。
“什麼,截殺了?”冷鋒一聽,頓時勃然大怒,在自己的地盤上,截殺自己任命的縣長,這分明是跟他過不去。
“什麼人乾的?”
“現在還不清楚,但大家都傳說是那個王泰恭乾的。”
“王泰恭,是滑縣那個的王泰恭?”冷鋒微微一皺眉,這個人他聽說過,還有官職,好像滑縣的聯保主任。
王泰恭利用“抗日”名義拉起了一支隊伍,說是有兩千人槍,其實也就不到一千人,表面上抗日,實際上跟日偽狼狽為奸,欺壓魚肉百姓,老百姓恨他比日本鬼子還恨,也是冷鋒接下來要清除的物件之一。
“是的,這個王恭泰在滑縣很有勢力,手底下聚集了不少人,有槍有錢,是滑縣一霸,欺男霸女,魚肉鄉民不必說了,他跟日本人也暗中勾連,殺了不少抗日的義士。”
“能確定是王泰恭所為嗎?”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這位郭縣長之前在滑縣的確跟王泰恭有過過節,雙方仇怨似乎還不小,王泰恭也曾揚言要殺了郭縣長。”
“什麼恩怨?”
“王泰恭的一個侄子看上他家佃戶的一個女兒,想納為妾侍,這佃戶家不同意,這王軍就帶著人把人搶了回去,生米煮成熟飯,當天夜裡,這女子不堪受辱,上吊自盡了,佃戶家知道了,這就把人告到縣裡去了,當時,是郭縣長斷的案子,派人將王軍抓了起來,關進了死牢,王泰恭就找關係,把人給放出來了,被佃戶家知道了,郭縣長又派人把王軍抓起來,這一回,直接就判了一個死刑。”
“這種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這個王軍後來槍斃沒有?”
“沒有,活的好好呢,沒等郭縣長下令槍決,他自己給的烏紗帽就丟了,王泰恭買通了上面的關係,直接把郭縣長給撤職了,這一下,這滑縣誰不知道,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王泰恭。”
“該死!”
“咱們收復滑縣的時候,王泰恭的人一開始還幫著日軍阻撓我們,只是後來看我們佔了優勢,又反過來給了日軍致命一刀。”
“牆頭草,小人一個。”
“這傢伙的確在咱們收復滑縣的時候出過力,所以,收復滑縣之後,就讓他代理了縣長一職,這一次他對郭縣長下手,恐怕是有意為之。”郭衛權道。
冷鋒點了點頭,按照這王泰恭的心思,我幫你國·軍重新收復了滑縣,你就應該酬功才是,這縣長的烏紗應該就是他的,可他不但沒落到一頂縣長的烏紗,反倒把跟他做過對的死對頭派了過來,這叫他如何能忍下這口氣?
“先安撫一些郭縣長的家人,撫卹金要多給,另外,對郭縣長的死馬上展開調查,查明死因和兇手,不管是不是王泰恭所為,我們都要給受害者和受害者家人一個交代。”
“那滑縣縣長的任命?”
“先把案子查清楚再說,縣長的人選,我們再考慮。”冷鋒問道,“其他幾個縣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情況?”
“也不全都是,但或多或少都有些類似的情況。”
“怎麼解決,你想到辦法了嗎?”
“屬下還沒想好,要動地方上的豪紳勢力,如果沒有合理的理由,恐怕會適得其反,日本人也只對平民百姓下手,對這些人都是禮讓三分的。”
“你覺得日本人是怕嗎?”
“怕,那倒不是,只是他們想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