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害怕。”
身旁專心致志看著路線圖的朱亞洲冒出一句:“你們倆害怕就回去,我們同樣能將任務完成。”
周國雨:“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畢竟是第一次稍微有點膽怯而已。”
第二天傍晚時分,我們小組在找尋到第四個目標後在山頂上迷路了。由於周圍存在不明磁場,致使朱亞洲試圖用指北針和定位儀確定方向也未能奏效。後退已經不可能了,左右也都無路可走,眼前的峭壁也同樣說明無法前行。於是我們又一次展開討論,根據路線圖和僅有的經驗判斷,最終大家一致認為,從前方的峭壁翻越後再做下步打算。眼前的這個峭壁很有可能是訓練組預先確定的障礙。
雖說攀巖知識已經訓練過,可象眼前這樣峭壁還是第一次遇到,作為小組組長的我只能棄畏先行。
“等一下,這裡有被人攀登過的痕跡!”劉新對著大家說。
周國雨故作深沉道:“以我的經驗判斷,已經有別的小組從這裡走過了,而且也選擇了和我們小組同樣的方案。”
朱亞洲:“別擱這吹了你,你還經驗判斷呢,傻子也知道。”
我說道:“好了你倆就別掐了。這足以說明我們的方案是正確的,不過值得大家重視的是我們小組落後了。”
“好了,我先上了。”說著,我迅速取出裝備,將繩索的固定承重點拋在了峭壁頂上,依靠繩索將我的身體並透過輔助動作以便攀越峭壁。
站在峭壁頂上隱約地看到一條山路直通遠處,我開啟路線圖做了對照之後,確定這條山路正是我們的前進方向。於是我示意小組成員迅速完成峭壁攀越。
無意中我發現不遠處的一塊平地上搭建著幾個帳篷。難道是民間探險隊?還是非法狩獵的民間分子?來不及考慮的我迅速端起槍。腳下不經意地一滑我欲墜山谷,就在身體已經失去平衡之後一個身影伸手將我拉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隨我之後攀巖上來的朱亞洲,於是我不假思索地說道:“謝了,亞洲兄。”
“我是邱文斌。”
我不敢想像在生死關頭救我的人會是他。
“謝謝你,以前的事情對不起。”我說。
“這些事情我已經忘記了,我只記得我們是戰友,是兄弟。當然了,我以前也有言行過分的地方。事後左思右想,能從天南地北聚在一起是我們的緣分,等結業分別後說不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面了。若是把仇恨放在心裡,在以後分別的日子裡想起這些往事我想會後悔不已的。”
“好,以前的不提也罷。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對了文斌,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我們小組從昨天進山開始為了早點完成任務就一路奔襲,訓練組設定的目標倒是尋找到了幾個,可……出於無奈才被迫在此停留。”
“為什麼?”
“今天下午小組裡有個戰友在攀越這座峭壁時被毒蛇咬傷了。沒辦法,總不能丟下他不管吧。所以只能在這裡暫作停留了。”
“那現在怎麼樣了那位戰友?”
“人是沒事了,可連續的長途跋涉,身體本已超負荷了再加上中毒,現在虛得很。”
“沒事就好,你說這森林怎麼什麼都有啊?”
“其實中隊長雷傑說的沒錯,這裡的確到處都是困難和敵人。”
“對了文斌兄,你們小組怎麼也走這條路線?”
“我還想問你呢?”
於是我們拿出彼此的路線圖作了對比後發現路線雖說不同但顯示有兩處地點一樣,一個在31公里處。另外一個在145公里處。而邱文斌路線圖上顯示的第二個與我們的相遇點卻距出發點173公里。我不僅在想,莫非每個小組的出發地相同但終點卻不同,還是大隊訓練組的有意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