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她的唇,吸著,啜著,吮著,舌尖卻不越雷池半步。
他掐住她的細·腰,往小案重重一壓。
薄柳之驚喘著,上半個身子貼在案上,頭頂不遠處就是小青禾的熟睡的小臉,心緊了緊,想推開他。
他卻野蠻的抓緊她的手,往她背後狠狠一折,她整個人身子便拱了起來,雙·腿不知何時被他頂開,他昂藏的身子以不可阻擋的趨勢落了下來,結實的胸膛重重撞在她的胸口上,疼得薄柳之倒抽了一口氣。
他襯她張嘴的空隙,終於強悍的探入了大舌,口液交融,溼膩的響聲曖昧的在空氣中交疊傳動。
拓跋聿眯了眸,眼底劃過喟嘆,她的唇很甜,很軟,舌頭很小,很滑,吃起來很甜,很美味,比想象更甚。
胸腔震動,不知饜足的加深了這個吻,有***,有煩躁,有發洩,絲毫不溫柔,只是蹂躪和自我滿足,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遊舌殘卷過她的舌頭,重重吸了一口,力道大得幾乎想一下子吸斷她的舌頭一般。
“唔……”薄柳之舌頭疼麻到了極點,腰肢被他壓在小案的邊沿,胸脯拱著,雙·腿著地,這姿勢讓她難受到了極點,而且他幾乎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重力全部過渡在了腰上,讓她有種腰部隨時可能被案沿割斷的感覺,疼得她渾身抽筋兒。
他卻還覺不夠,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了下來,一瞬,濃郁的血腥味溢滿兩人的口腔。
看著有多激烈便有多殘虐。
薄柳之疼得直掉眼淚,氣憤、委屈、難過多種情緒漲滿胸口,她想也沒想,張口咬住他的下唇,毫無章法的啃著,撕扯著,把他的唇蹭破,瞪著他,深深含住,狠狠吸著他的血,眼淚一刻不止。
這是一場無聲之戰,有他的不受控制疑惑試探發洩,有她的孤注一擲想念苦澀委屈。
拓跋聿嘴角冷冷勾著,鳳眸嚼了一抹嗜血的興奮,俊美的臉頰卻沉著陰暗,看著她包滿眼淚的眸,倔強咬著他的唇,只想把她撕了。
對,就是撕了。
只要撕了她,他就不會受她影響,思緒也不會受她左右。
薄柳之看著黑不見底的眼潭,冷若寒冰的臉頰,一股涼意爬滿後背,這才有些後怕起來。
瑟縮的鬆了口,帶了血漬的唇瓣緊緊抿著,長卷的睫羽掛著水晶兒,微慌的看著他。
拓跋聿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邪肆的伸出舌頭,以足以讓人戰慄膽寒的速度刷了刷被她咬得破皮的下唇,即邪惡又迷人。
薄柳之頭皮發麻,整個人幾乎要被他壓進小案內鉗著,神經高高吊起,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陌生得讓她看不透,讓她害怕。
拓跋聿抬眸,掃了一眼一點沒受他二人動作的影響睡得極好的小青禾。
黑瞳危險眯了眯。
長臂猛地將她一勾一帶,身形如旋風往屋內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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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重重摔在一處強硬上,接著胸脯再次被壓住,下巴叫一股大力鉗制抬高,唇瓣被堵住,口中霎時多出了一隻侵略十足的野獸,一如之前的殘暴。
薄柳之難受的簇緊眉,強迫的接受他所有不溫柔的動作。
拓跋聿喘息著,鳳眸內是如火的掠奪,舌尖在她口中翻·攪,抵過她的口腔四壁,不斷攪起她的甜液,喉結飛快翻動,一口一口飲下她的所有。
他一定是瘋了。
只覺得她的滋味美極了,吃著她的時候,腦中一遍一遍閃現的全是那人的摸樣。
這吻便更加迫不及待,粗魯野蠻。
滾燙的大掌揉著她的細腰,沒有過多的猶豫拉高她的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