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拓跋聿便有一兒一女,乃屬皇后所生,為一男一女龍鳳之胎……
那麼這兩個小傢伙的身份便不難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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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蘭殿。
薄柳之冷著臉坐在凳子上,盯著站在面前低著頭的連煜和青禾,哼道,“為什麼逃課?”
“……”青禾看了眼連煜,沒出聲。
連煜直接頭也不抬,沉默是金。
薄柳之分別盯了眼她二人,最後將目光鎖在青禾身上,“青禾,你說,為什麼逃課?”
青禾咬了咬小嘴巴,啾了眼在她身邊坐著的威嚴無比的他家聿哥哥,張了張小嘴兒,還是沒說話。
雖然年紀小,但是打小報告不是她的風格。
“……”薄柳之一抽嘴角,眯了眼,眼梢帶過連煜,心裡憋著一股子氣。
這小傢伙自打病一好,便異常活躍,本來才五歲多的孩子,按理說叛逆期還沒到才對,可這小傢伙倒好,秉承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行事作風,沒少給她鬧事。
現在就更甚了,直接給她逃課了還?!
而且,她幾乎可以肯定,青禾百分之二百是被他帶攜了。
雖然之前沒帶過孩子,但是還是知道,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若是現在鬆懈了,日後就更難板正。
暗自決定,這次非要好好給他一頓教訓,讓他長長記性,免得待他大了,就難了!
薄柳之肅著臉,“青禾,從今天開始小白就不再是你的,稍後夫子便將小白送往尚書府。”
“……”青禾陡然睜大眼,條件反射的看了眼腳邊籠子裡的小白,而後飛快抱在了懷裡,使勁兒搖頭,嗓音已經帶了絲哭腔,“青禾不要,我捨不得小白……”
薄柳之見她漂亮的眼睛包滿了眼淚,心疼了下,還是硬著心腸道,“你捨不得小白,那尚書大人還捨不得他兒子呢?”
可不是,不就是尚書公子看這小白稀奇,便趁青禾不顧,偷偷拎到學堂外玩了一會兒,連煜便將人家的頭用彈弓給彈了個大口。
那尚書公子也就八。九歲的孩子,自那後就沒再敢去學堂。
尚書大人畏懼拓跋聿,也就不了了之了。
最後她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同樣是爹孃生的,都是寶貝,便親自登門送了些補品,看了他家的公子。
也算是讓尚書大人心裡平衡些,不能讓他覺得身為拓跋聿的臣子委屈了吧。
青禾淚眼汪汪,眼淚總是啪啪的往下掉,看了眼連煜,又去看拓跋聿,最後又是低下頭可憐兮兮的抽噎著,小手探進籠子裡,摸著小白的小腦袋。
那摸樣,還真是有幾分生離死別的意味,可憐極了。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怎麼著也是自家孩子,沒必要這麼委屈吧。
於是假咳了咳,道,“之之,我看……”
“你別看了!”薄柳之瞪了他一眼,“就這麼定了!”
“……”拓跋聿尷尬,咳嗽著沒再說話。
“哇嗚……”青禾一聽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大哭了起來,哭得拓跋聿心肝兒一疼一疼的,真恨不得將小傢伙摟懷裡哄哄。
但是又不能。
在他看來,小孩子皮一點,也無傷大雅,想他那時候,可不比她二人消停,這不同樣長得好好兒的。
連煜聽見青禾哭,眉頭皺了皺,勇敢的抬頭看著薄柳之道,“張瞿陵是我打的,不關小胖妞的事,你不能把小白送人!”
張瞿陵就是尚書大人的公子。
薄柳之見他說得一副理直氣壯的摸樣,心裡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