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鄂索嘞瞪圓了眼,看著花翹,臉有些青,“花翹,他說的可是真的?”
蘇塔也是驚得臉發白,在烏塔國,未婚先孕是要被罰火刑的,雙手顫抖,她微微蹲下|身,抓住花翹的肩頭,“女兒,快回答你父王!”
花翹在烏塔國生活了許多年,自然是知道烏塔國的一些規矩。
也理解母親懼怕的眼神兒,微微吸了口氣,看著姬瀾夜堅定的點了點頭,“女兒懷孕了。。。。。。”
“混賬!”真鄂索嘞氣得渾身發抖,竟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花翹生生受了一掌,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破血,眼淚也被他一巴掌扇了出來。
真鄂花遴擰眉,上前,將花翹攬在身後,炯目盯著真鄂索嘞,“父王,事已至此,你何須如此動怒,讓他娶了翹兒便是!”
“你們這兩個逆子!”真鄂索嘞氣得險些背過氣,“一個領回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非要娶她為妻,一個倒好,尚未出閣便懷了野種。。。。。。”狠狠瞪向蘇塔,“看你生的一對好兒女!”
說完,氣得扭頭走了出去。
蘇塔捂著嘴哭。
真鄂花遴和花翹又忙去安慰哭泣的母親。
姬瀾夜冷冷旁觀,瞳仁兒折射而出的暗芒,帶了毀天滅地。
而在此時,一道人影,微gong著背,緩緩從房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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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西側一間芳草環繞的庭院,女子背對陽光,坐在鞦韆上,背影消瘦,透著幾分哀涼。
真鄂花遴站在小徑兒上盯著那抹背影看了會兒,才移步走了過去。
站在她身後,握|住她隨意搭在鞦韆兩側的小手兒,輕輕推起鞦韆,女子粉藍色的裙襬便在空中盪開一道柔美的弧。
墨色長髮往後拂來,帶著隱隱的清香。
真鄂花遴微微吸口氣,便覺自己已經醉了。
“你怎麼來了?”聲音低婉,透著幾分蒼涼。
真鄂花遴慢悠悠的推著,目光溫柔的落在她的頭ding,“想來看看你!”
沉默,好一會兒的沉默。
“你真的要娶我嗎?”女子又開口了,聲音落寞。
真鄂花遴推動的動作頓住,繞到她面前,在她身邊蹲下,“你願意嗎?”
女子清亮的雙眼如夜明珠燦燦發光,輕輕落在他的眼睛上,純淨的讓人不敢直視。
真鄂花遴微吸口氣,垂下頭,“我不會逼你,我等你!”
“我要回家!”女子眼中泛淚,暈染了無數的哀思,聲音也是哽咽。
真鄂花遴蹙眉,猛地抬頭,“可是你曾說再也不想回去!”
“。。。。。。”女子沉默,偏開頭,怔怔看著牆角的杜鵑花。
真鄂花遴捏緊拳頭,“溱兒,我以為你是真的願意留在這裡。。。。。。”
“我願意,這裡很好,很清靜,但是現在,我不想留在這裡,我想回家,回王府,我想我九哥,想王妃嫂嫂,想皇帝老大,也想之姐姐。。。。。。”拓跋溱看向她,眼中包滿了淚珠,卻倔強的不願讓眼淚脆弱的掉下來。
她說了一連串的想,卻獨獨沒提姬瀾夜!
“你放心,無論如何,你也算救了我一命,回去之後,我不會告訴皇帝老大有關烏塔國的事。而你,妹妹綁架我的事。。。。。。”拓跋溱抿緊唇,似乎在怒意抑制眼眶的淚,好一會兒才吸著氣道,“我也不會再追究。”
真鄂花遴看著她水潤的雙眼,眼眸有些深,“那我呢?”
拓跋溱盯著他,目光真摯,“你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