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有一個少年救了我。”
那時年紀小,她並不知道她為何會與家人失散,也不知為何被人丟進寒井,現在想來,那幾年正是東陵王朝初建的幾年,南家又是東陵王朝的開國元老,自身便已樹敵無數,總之,她之所以離開南家那麼多年,多半與之有關。
少年?
拓跋瑞凝眉,鷹眸有些防備。
南玥見他這幅mo樣,忍不住想笑,心頭卻又驀地有些發酸,原來,當年之餘他,不過浮萍往事,記也記不得。
可是之餘她,卻是一眼萬年。
突然便不想再往下講了,她又靠在他懷裡,悶不做聲。
過了許久,頭ding上傳來某人低沉的嗓音,“他是誰?”
“。。。。。。”南玥彆扭得當沒聽見,眉頭卻勾了個深。
拓跋瑞微微握了握拳頭,俊臉有些臭,“越南遷還是司天燼?”
除了這兩個男人,他想不出其他。
南玥心裡跟被貓爪撓過一般,睜開眼,就要從他腿上下去。
拓跋瑞豈會如她所願,緊摟著不放,固執的問,“你說,他是誰?”
“關你屁事!”南玥一急就容易犯衝,氣呼呼的瞪著他道。
拓跋瑞瞬間黑了臉,掐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摁住她的腰往下。
南玥驀地倒抽一口氣,臉蛋霎時紅了個透,咬著唇罵他,“下流!”
拓跋瑞卻笑了,一臉揶揄,“這就下流了?”
“。。。。。。”南玥鼓著臉瞪他,“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大言不慚說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就連他自己也不能!”
拓跋瑞唇邊笑意更濃,捏住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親,高ting的鼻尖輕蹭著她的臉頰,嗓音微啞,“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南玥躲他,雙手抵在他的xiong口,身子微微往後仰,費力道,“一頭豬!”
“。。。。。。”拓跋瑞一愣,失笑,捧住她的臉,給了她一記火辣辣的吻。
直到兩人都有些微喘,他才大發慈悲鬆開她,攬過她往後仰的背收進懷裡,指腹輕撫她微腫的雙唇,啞聲道,“我是認真的,你是我的女人,要欺負也是我欺負,其他人想都別想。玥玥,只有我欺負你的份兒。。。。。。”
“唔。。。。。。”南玥身子輕顫,瞪大了眼,“拓跋瑞,你。。。。。。”
“噓。。。。。。”拓跋瑞吻她的鼻,鷹眸是深濃的黑色,“別說話,外面有人。。。。。。”
“。。。。。。”南玥深呼吸,顫著雙臂抱著他,將臉埋進了他的懷裡,一口咬住了他的xiong口。
這一動作似乎惹到了他,他驀地挑起她的臉,狂風暴雨般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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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整了整衣裳,飛快的從他身邊躲到了另一頭,不想剛一動,雙|腿便發軟,險些臉朝下栽了下去。
拓跋瑞眼疾手快,探臂將她撈了回來,雙眸含笑看著她狼狽臉紅的mo樣。
南玥囧得想刨土把自己埋了,氣瞪了他一眼,“禽|獸!”
“。。。。。。”拓跋瑞眯眼笑,“只對你!”
“誰稀罕!”南玥紅著臉推他。
拓跋瑞也不難為她,親自將她放在了對面的車座上,而後身子往後一倒,面容紅潤,姿態閒庸的看著她。
南玥斜了他一眼,把腦袋一偏,開啟車窗簾往外看。
對著他的一邊臉卻燒得不行,直紅到耳根子後。
拓跋瑞低低的笑,而後越笑越大聲,最後直接放聲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