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壓壓的像一場大雨般湧向柯景航。
柯景航大驚失色,這樣的攻擊哪怕中一箭,自己的身上肯定都會多出一個大窟窿,他實在沒想到桑莫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下居然還能做出如此強的攻擊。
數千支阱箭都集中同時射向桑莫,在那一剎那,驚天爆炸響起,聲音震耳欲聾,波動極大,甚至連這個被封印的灰色空間都在震動不已。
濃煙飄起,桑莫站在原處,就在準備繼續攻擊的時候,忽然胸口被刺穿了。
怎麼會!?桑莫大驚。
“到此為止了,桑莫!”舞婧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她站在史拜德背後,又用力將劍向前推了幾厘米,桑莫滿臉驚恐地回過頭。
“結束了,桑莫。”舞婧雙手握劍,輕聲念道,“終生,舞魅婧語!”
桑莫的胸口就像是被開了一個大洞一般。
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不可能的。桑莫閉上眼睛,腦中浮現出白葉的景象:這個傢伙……奪去了我的王位,奪去了我的尊嚴,讓我這樣沒有威望的和月士們戰鬥。怎麼能現在就死!
桑莫回憶起最初見到白葉的時刻。
六十年前。
“報告桑莫大人,我們和溫特他們一戰後,又失去了數百位弟兄……冬之宮……他們,太強了。”前來說話的人是艾樂芬,他看著桑莫嚇得瑟瑟發抖。
“有什麼用!”桑莫怒吼道,“溫特的五員大將有三個是女將,你們就輸成這樣嗎!”
漢特看著嚇得直哆嗦的艾樂芬在一旁偷笑。
“算了。”桑莫冷冷說道,“艾樂芬。念在你還算給我立了不少大功的份上,這次就饒過你了。說起來,今天的表演會是什麼?”
在夏之宮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也就是每十天要為桑莫進行一場“表演”,所謂表演,只不過是捕捉到兩個極為恐怖的通阱作戰罷了,讓桑莫看的開心。
“桑莫大人請,這就是我們這次為您準備的表演。”萊伯特畢恭畢敬地說道,桑莫微微一笑,身影消失,來到了萊伯特所說的地方。
這是個極為恐怖的通阱。
那像鋼針般的亂髮矗立在頭頂,這通阱沒有眉毛,兩隻眼睛像死去的魚眼一樣恐怖,扁扁的大鼻子向外翻著,露出噁心的鼻孔。最下面是一張巨大的嘴,厚厚的嘴唇完全不能掩蓋口中尖利的牙齒,黑色的面板,身上懸掛著令人作嘔的鎖鏈,這個怪物漂浮在半空中,不斷嘶吼著。
“哈哈哈,好!好!”桑莫拍掌大笑道,“那另一隻呢。”
另一隻如同一隻鯊魚一般,在那裡吼叫著,雖不如那個怪物一樣恐怖,但也算是特別恐怖了。
“這個遜色了點。”桑莫慢悠悠地說道。
“的確,都很遜色啊。”一個更為冷淡地男聲響起,忽然間那兩個通阱全部被粉碎。
“誰!”桑莫怒吼道,壓根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是我啊。”來者居然是白葉,背後跟著三個人。
一名男子氣質非凡,但眼神卻如蛇一般陰冷,另一名男子虎背熊腰,看起來無比粗壯。而那名女子,則無論是從長相還是身材來說都是頂級的美女。
“月士!?”桑莫大驚,為何阱界會出現月士。
“夏之宮是嗎?這應該是我們收服最後一個心阱了吧?新石?”白葉冷漠地笑著。
“的確。”涉新石慢悠悠地說道,“斯普潤、雬兒、溫特都已經歸屬我們了,就差這位桑莫了。”
斯普潤、雬兒、溫特……這些名字……桑莫驚恐地看著他們。
“你沒發現嗎?”白葉冷笑著,“你的那些手下已經……”
忽然間四名幻阱被推了上前,一身傷地倒在了地上,桑莫一瞧,居然是他的四名手下,萊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