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說到做到,沒人能救得了你。”
他到底是哪來的死人骨頭?雖然恨他恨得牙癢癢的,但因為懼怕他真的會把她賣掉,所以昱晴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他身旁,一動也不敢動。
不知維持同一個姿勢多久,昱晴感到頸部的肌肉開始僵硬,她只好動了一下。
“蠢女人我見多了,不過你是最蠢的一個。”Caesar一直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她的舉動,看到她的動作覺得好笑。
久久,昱晴才意識到Caesar說的是她。
她的雙眼大睜,“喂!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說我蠢,你自己才是一隻自大的……”
她後面的話語全都消失,只因為Caesar投給她一個嚴肅的眼神。
不甘心啊!昱晴咬緊牙關,不知為什麼只要他一個眼神,就能把自己給製得死死的。
“你這隻自大的豬!”語畢,她飛快的甩開Caesar的手,儘可能以她受傷的腳所能行動的最快速度往臥室跑去。
沒想到昱晴的形容詞竟然那麼少,只懂得用自大的豬形容他,Caesar忍不住搖搖頭。
他實在不懂這些臺灣女人,不過不懂歸不懂,有時想想這國家的女人也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