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請喝茶!
張民朝得到這個訊息,嚇得魂飛魄散,帶著省食物藥監局、省稅局、省衛生局等領導,匆匆忙忙的從中海市招待辦趕來。
劉柏然見到張民朝一眾領導竟然真的來了。
他目瞪口呆:「張省尊,你們怎麼都來了。」
張民朝滿頭大汗,滿臉慌張的左右張望,望著滿地死傷者,他驚疑不定的道:「不是說大都督在這裡的麼,大都督人呢?」
他身後的一幫領導們,一個個也是滿臉疑問。
劉柏然表情怪異的望著陳寧跟典褚,說道:「什麼大都督,是陳寧打電話叫你們來的!」
陳寧?
張民朝一幫領導,目光落在陳寧身上,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
張民朝是項城一手提拔起來的,在他眼裡項城就是他的恩師。
陳寧是他恩師的仇人,那麼陳寧便是他的仇人。
其次,這次協助劉柏然準備打壓寧大集團,也是項老授意了的。
否則的話,張民朝貴為一省之尊,還不屑給劉柏然跑腿幫幫忙。
張民朝聽說不是大都督請喝茶,一切都是眼前這陳寧搞的鬼之後,臉色就沉下了。
他極為嚴厲的望著陳寧,冷冷的道:「陳寧,你敢冒用大都督的名義,戲弄我們一幫領導,你可知罪?」
以前,陳寧是北境軍總指揮,背後有老國主秦恆撐腰,大家都敬畏陳寧。
現在,陳寧後臺沒了,職位丟了,唯獨剩下的只有一個虛銜。
再加上大家都知道陳寧得罪了首輔大人,項老遲早會把陳寧的虛銜也剝奪掉,然後弄死陳寧。
因此,在張民朝等人眼裡,陳寧現在就是條鹹魚,人人都可以欺負一下。
陳寧冷笑的望著張民朝:「張民朝,三年前你在東海當職,我途徑東海碰到你,你可是對我百般諂媚,我記得你明明大我十幾歲,當日酒宴上卻非要稱我為陳哥,自稱小弟。」
「怎麼著,三年不見,你翅膀變硬了呀?」
張民朝聽陳寧提起當年舊事,他老臉一紅,差點惱羞成怒。
他怒視陳寧,冷冷的道:「陳寧,過去的事情你還提來做什麼?」
「而且,以前你是北境軍總指揮,是天子的得意門生,我自然得對你客客氣氣的。」
「現在嘛,恐怕要反過來,輪到你給我擦鞋了。」
陳寧身邊的典褚聞言,勃然大怒:「放肆,你敢對少帥無禮!」
張民朝冷笑:「少帥,估計也就你還把他當少帥,誰不知道他得罪了項老,職位已經被撤,這虛銜過不了幾天也要被剝奪,下場不知道要多悽慘呢!」
張民朝說完,望向陳寧,眯著眼睛道:「陳寧,你某用大都督之名,情況惡劣,後果嚴重。」
「這件事如果你想我們不追究的話,那你現在就給我跪下,幫我把我這雙皮鞋擦乾淨。」
「你給我擦鞋,擦得我滿意的話,我就不追究你冒用大都督之名戲耍我們之罪,你看如何?」
張民朝身後那幫屬下們,一個個都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
牆倒眾人推!
平日這些傢伙有多諂媚,今天就有多囂張。
陳寧玩味的望著張民朝,這傢伙是不是當初到處巴結奉承上級,內心深處變得極為自卑,因此一旦小人得志,就會猖狂忘形?
陳寧似笑非笑的道:「你讓我給你跪下擦鞋?」
「那要讓你失望了!」
「我沒有冒用大都督之名,所以你說的罪名,根本就不存在,我無需求你們放棄追究我的責任。」
什麼?
張民朝跟他的部下們,全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