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救起,險些喪命。”
“我。。。。。。我怎麼會險些喪命啊?”千湘用食指反覆戳太陽穴,卻感覺頭更加地疼了,“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雨蘿關切地看了看水千湘,中食指並住在空中繞了一個圈,凝集全力(當然這其中也有雨蘿是初學者的原因)輕輕一施法,指尖彈出一朵若有若無的小花,想要透過卦察來知道她的身世及所歷世事,卻被一股類似屏障的法力所阻攔。還好雨蘿只是初識境界,施法不深,反彈回的力也並不大。
不就一個鄉野女子麼?竟有如此能耐!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麼?”
“叫。。。。。。我名喚水千湘。”千湘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說出口。
雨蘿點點頭:“水千湘?我記住了。你為什麼會從懸崖上掉下來?你爹孃何名何姓?家居何方?”
千湘努力掐著太陽穴,想要憶起昔事,卻仍舊只是想起了那一點點的記憶:“我爹孃在很久以前似乎就已經離開了我,只留下了傳家寶玉佩留給我,也一直貼身帶著。後來我聽一人指點:上幽都縹緲宮,去拜師學藝,就一定會有好的前途!”
雨蘿看著她拿鬥志昂揚的模樣,不由得有了幾分笑意。哎呀呀、水千湘還真不會掉下來成白痴了?自己方才明明就說過這裡是縹緲宮,咋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你是想拜師縹緲宮麼?這裡就是啊!”她站了起來,擺動裙裾繞了一個圈,張開雙臂道。
“啊啊啊啊!這裡就是縹緲宮?”千湘激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都出來了,趕緊下跪在雨蘿面前,“拜見師父!請收我為徒吧!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
雨蘿受寵若驚,很快就知道千湘把自己錯認為師父了。正當她想要解釋之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聲音:“師兄好!”
“不必多禮。你不必在這守著,回去練功吧。”
“是”。
隨著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門開了,走進來的,是一位遠看白衣翩翩,近看面若清風的男子,此貌,也值得起眾人咂舌: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雖此人談不上極美,但氣質極佳。
他緩緩啟唇,清明一片之聲響起,在耳邊盤旋不散,悅耳到心心念念只有他的聲音:“雨蘿,怎麼讓這姑娘給你跪了?”
水千湘一陣呆滯,就像一個傻丫一般,久呆望著那氣宇軒昂的男子。雨蘿見他來了,踏著小碎步走過去,揚起小臉撒嬌道:“庾垣哥哥,你來啦?這位姑娘叫水千湘,掉下懸崖似乎有點失憶了,爹孃何名何姓,身住何方都已忘卻。”雨蘿報告完畢後,還一臉求表揚的神情,似乎只想博得他那揚起嘴角的一笑。
有這樣的神仙哥哥,誰不纏著?
庾垣果真對雨蘿一笑,隨即,又信步朝著水千湘走來:“水千湘。。。。。。請問家中可否有何信物?”
不知為何在他說起千湘大名時,總有幾分辨扭。千湘只是感覺臉邊火燒一陣,朝後踉蹌一步,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華麗麗地跳出來了。“啊,信物?有的有的!是這個玉佩。。。。。。”
平日裡她一貫不捨得拿出來的玉佩,竟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水千湘啊水千湘,你怎麼就無端緊張起來了呢?淡定!淡定啊!可是遇到這生平裡目前所遇最好看的人,連年紀小小的她都快要噴鼻血了。
庾垣接過玉佩,細細品鑑一番,許久開口:“此玉不同尋常。你可知它自何而來?”
“啊,我不知道。。。。。。爹孃說,這個玉佩是在生我那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