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假笑又無賴道:“哎喲,真不巧啊,吳大人,您今兒來看演出可有拿請柬啊?”
吳正道不怒反笑,站直身子,顯示自己的威嚴,“怎麼,老夫進去也要請柬啊?”
小廝嘿嘿兩聲:“是人都得要啊,除非睡承認自己不是!”
“混賬!”吳正道後面一個大漢大喝道,“膽敢跟大人無禮!”
吳正道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臉色鐵青,對佟墨香道:“佟苑主這可是要撕破臉?”
佟墨香一陣嬌笑,“您這話兒說的,大人可曾給我過臉麼?既然沒有,又怎麼存在撕破臉一說呢?”
吳正道冷笑一聲,“看來苑主是看不上進宮表演了吧。”
佟墨香也不知道今日國師來會不會喜歡這口技節目,能不能抱上大腿,他其實心裡也沒底。
可此刻卻也再不願意跟這人打交道,簡直噁心透了,潑辣本色盡顯,大罵道:“老東西,少拿雞毛當令箭,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把老孃這當錢莊了?給你臉你不要,非要找罵心裡才能安生?既如此,趕緊滾,看你一眼老孃都嫌長針眼兒。”
“混賬東西,竟敢辱罵朝廷命官!!”說罷,大漢便拔刀上前,那小廝早就候著呢,此時,佟墨香身後一下子竄出幾人。
一時間,劍拔弩張,正在這時,一個略帶有調笑溫潤的聲音想起:“這墨香苑今日可是換了節目,要在門口比武麼?還是今日有事,閉門謝客?”
佟墨香聞聲,歪著頭,尋找吳正道身後的說話之人。而吳正道也回過頭,言辭不善地問道:“你又是何人?”
只見這人“譁”下子開啟摺扇,一臉淡然勾著嘴角,接受眾人的視線。
“在下一個普通的,客人。”
佟墨香從頭到尾打量這人,身高七尺,相貌堂堂,雙瞳寒光射星,眉毛黑如潑漆,喜怒不形於色,雖然溫和的笑著,卻感受不到溫度。
再看衣著簡單樸素,但是腰間的血玉玉佩和拇指上的靈玉扳指乃實屬上乘精品。
佟墨香閱人無數,暗道這人非池中之物,瞬間堆起笑容,“這位公子可是說笑了,墨香苑開門便是迎客,裡面請。”
“可是,在下沒有請柬。”
“公子一看就不是那無恥鼠輩,自是光明磊落之人,還要何請柬,墨香苑歡迎還來不及呢。”佟墨香說著還不忘挖苦,只見吳正道那張臉難看的,跟好幾天沒大便一樣。
“既如此,在下卻之不恭,”說罷,又轉身對吳正道拱手,“承讓。”
佟墨香掩袖而笑,瞬間對這人印象更好了。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吳正道啞口無言,惱羞成怒,胸口起伏不定,最後牙咬切齒說道:“佟墨香,夜路走多了,終會遇到鬼,你等著。”說罷,甩手而去。
佟墨香嗤笑一聲,心道,老孃就是鬼,還怕遇上鬼,遇佛殺佛,遇鬼殺鬼,眉開眼笑道:“公子裡面請。”
那人伸伸手,“請。”
佟墨香:“方才多謝公子。”
這人合上摺扇,“不必多謝,在下也看不慣他那副小人嘴臉。”
“公子貴姓?”佟墨香將人帶到一張矮桌前,拍拍手,命人上茶點。
“在下姓俞,單名一個錦字。”這人大方跪坐下。
“節目馬上開始,奴家去招呼一下他人,俞公子請自便。”
俞錦慢慢開啟扇子,遮著自己的下巴,面無表情,掃視周圍的一切,看到二樓的葉斐玉時,愣怔一下,仔細想了想,便轉移目光,搜尋著什麼,看到那國師後,眯了眯眼睛,眼底越發深沉。
這時,廳內瞬間暗了下來,眾人驚呼一聲,片刻後,掌燈的少女們將手中的燈盞慢慢變亮,待廳內又恢復光明時,赫然見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