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老衲開玩笑吧,你們來梵音寺的原因,老衲幾時得知?”
“呵呵,你當真不知道麼?”
非常寒冷地笑一聲,我心中已經做出決斷,再道:“方丈大師,關於梵音寺有叛徒的事情,長無痕大哥此前就與你說過,你不記得了?”
我說出這種話來,完全就是為了試探這位大師,我感覺他是假的,以一種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的偽裝方式弄出來的慧善大師!
聽到我的話,黑白這小子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有點古怪,其中更有一種驚疑。
“這……”
大師臉上露出非常明顯的遲疑,好像是不知道應不應該順著我的話往下說。
而我故意給他加一把火,道:“大師,這件事出來的時候長大哥就和我們叮囑過,若不是如此,您此前又何必在梵音寺前等我們!”
跟著就是尷尬一笑,大師還真就接茬了,“既是如此,你們下一步打算如何行事?”
見他還問我,我心裡已經是冷笑不絕,這個冒牌貨,露出馬腳了還不自知,真是死到臨頭了!
不著痕跡地朝黑白使了個眼色,他則是對我緩緩點頭,表示回應,動作上同樣不著痕跡。
就在我準備動手時,忽而一陣風起,迎面一陣撲鼻花香過來,讓我的動作一滯。
並不是花香影響了我的動作,而是這花香中帶著一股子冷意,讓我感覺脊背生涼,手心上竟沁出冷汗。
目光往大師身後瞥過去,我看到的是一片茂密的林木,但直覺告訴我,那裡面藏了人,藏了給我帶來極大威脅的人。
如果不是忌憚這些人,我現在就要這個冒牌貨現出原形來。
緩緩舒口氣,將一切情緒壓下去,我對著大師一笑,道:“大師,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草率行事,我們還需要商議一番,才能做出決斷。”
黑白很不理解,古怪的眼神使勁往我臉上甩,但我只能裝作沒有看到,臉上笑意不減,看著大師。
黑白他還沒有察覺到躲藏在大師後面的人,剛才說好了要動手的,現在又變卦了,他自然不理解的。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蠢人,我會突然變卦,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就沒有草率動手。
臉上的表情像是有點不相信,大師喃喃道:“是麼,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回去好好計劃一番吧,梵音寺中的叛徒是絕對要揪出來的!”
“嗯,我們這就走!”
說完,我沒有遲疑的意思,拉上黑白這小子就離開這裡。
走遠了,黑白才對我問道:“師叔,方才是怎麼回事,那個慧善方丈很明顯就是假的,為何不擒下他?”
有點看傻瓜的感覺,我白了他一眼,問道:“方才那人的身後藏著人,你可知道?”
他頓時一臉迷茫地看著我,“有人?我怎麼不知道?”
對他的鄙夷更多,我不由得腹誹,就你這樣,知道才是怪事呢!
“對方的實力很強,給我很大的威脅,要是我們草率出手了,說不定會整出什麼亂子來!”
不再這問題上太過糾結,我問道:“你看出來沒有,那人的易容術已經是匪夷所思了,偽裝出來的樣子和慧善大師沒有半點區別吧?”
他也是點頭,道:“不錯,若不是你方才詐他一下,我真看不出他是假的。”
想了想,我再道:“你想想,江湖上有沒有什麼人的易容術已經達到這種地步。”
真就思考了一下子,他還是搖了搖頭,道:“師父說過,江湖中易容術一絕的只有千面郎君,華晨鈺。”
“可這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年了,我們眼前這人斷然不會是他。”
他這般說,我自然是無話可說的,華晨鈺我知道,他的存在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