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意味著,又一大筆黃金,飛到了他的碗裡。
單單是少府收購走的鯨油,每次都是幾百萬錢的進賬。
更別提,每次回港,他都會帶回其他價值更昂貴的鯨魚產品。
但,這一次,他的心情無疑更加愉悅。
因為,他這次不僅僅帶回了財富。
還帶回了功勳!
他拍拍手掌,福船的船舷被放下,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押著十幾個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男男女女,走下船舷。
仁川都尉徐季這個時候正好從官署驅車趕來。
他看到那些衣著打扮,彷彿中國,但是,模樣狼狽不堪,而且嘴裡咕噥著含糊不清的話語的人群,眉毛微微一皺。
“君候……”徐季對陳嬌長身一拜,然後指著那些人,問道:“此乃何人?以至於君候如此?”
這些人,都被帶著枷鎖和腳銬。
儼然一副重犯的模樣。
但,徐季知道,在這大洋上,並沒有值得陳嬌如此重視的罪犯。
更重要的是——陳嬌並無執法權。
海面上的一切事務,都是他和樓船衙門負責的事務。
陳嬌捕自己的鯨魚,抓自己的倭奴也就算了。
將手伸向樓船衙門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