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飛簾、嬴惡來這等手下,而他的功力也不知高到何等境界……”
“聞說父皇的病情已很嚴重,萬一他駕崩,而我又不知所蹤,繼位的人順理成章便是微子衍那禽獸。而且目下朝中盡是他的黨羽,即使我返回朝歌,也是死路一條。若我的功力不能勝過他,亦決不能保住性命登上帝位。”
“唉!我真窩囊,莫說母仇報不了,就連萬里河山也快要落入小人之手,我他日在黃泉路上那有面目見母后?”
佑德越想越是愁苦難當,舉瓶又是大口大口地把酒喝進肚裡。
辛辣的感覺由喉頭直進肚中,酒入愁腸,祇有更愁。
驀地,一個念頭在佑德腦中飛快閃過:“當日那來歷不明的元始天魔,輕描淡寫間已轟退微子衍及嬴飛簾,且一招便敗了飛虎,功力之高簡直如神如魔,若學得他的武功,也許能治好我的傷,而且功力想必能突破從前境界……”
“不!不!他的武功屬陰邪一路,我決不能為了登基報仇而誤入魔道,這樣怎對得起商朝列租列宗?我決不能再有此念。”
就在佑德內心交戰之際,一條人影自木屋步出,悄無聲息地步至佑德身旁。
來人正是王飛鳳。她察覺佑德不在屋內,心下懸念,於是跑出屋外找他。
“飛鳳?”
佑德察覺身後有人,回過頭來,與王飛鳳四目交投。
“佑大哥,又在胡思亂想,借酒消愁嗎?”
“唉!”
佑德無言,祇能低聲輕嘆。
“武功不好,可以慢慢再練啊!我相信我絕對沒有看錯,你他日必定能夠登基為帝,掌管天下的。目前雖陷入困境,但也許是上天給你的一點考驗,一定要支援下去啊!”
佑德此刻心緒紊亂,一腔愁苦抑鬱之氣也不知從何說起。但對於王飛鳳的支援和鼓勵,佑德卻是萬分感激,不由得輕握王飛鳳玉手,溫婉地道:“飛鳳,很多謝你這樣支援我和鼓勵我,我現在淪落到如斯田地,你也願意跟著我過這些逃亡的日子。”
“你對我情深義重,我決不會忘記的。假如他日我能夠繼承王位,王后之位,除了你之外,不會有其它人。”
王飛鳳粉臉緋紅,窘態畢露,不由自主地輕輕依偎在佑德胸膛。
枕在佑德寬厚結實的胸膛上,王飛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寧靜。
她深信,終有一人,眼前這個男人,必定能夠成為真龍天於,建立一番豐功偉業,造福天下百姓。
而且,她更深信,她沒有愛錯。
即使要為他而死,她也毫不後悔。
翌日一早,王飛虎便獨個兒跑到附近小鎮購買糧食用品。
佑德怕行蹤洩露,不便同行,而王飛鳳則堅持留下陪伴佑德。
王飛虎去後,佑德又再拼命練功,即使進境甚慢,他也要把功力一點一滴提升。
練至正午,王飛鳳捧著一些飯菜來到佑德練功之地。雖僅是清茶淡飯,佑德也覺十分可口。
飯至中途,佑德突然有所警覺,與王飛鳳躲到一株大樹後。
過了不久,二人隨即看見四五個人在林中飛快走過。
而且身手矯健,輕功不凡。
佑德示意王飛鳳留下,自己卻悄悄跟著這數人,看看究竟有何事發生。
佑德一去,王飛鳳祇感一份無法言喻的不安湧上心頭,不禁萬分擔憂。
她一心祇懸念佑德安危,卻不知遠處正有一雙充滿魔氣的眼在窺伺著……
佑德跟著那數人,走了數里路,來到一曠野之上。
這時,已另有數名衣飾古怪,頭戴草帽的人在等候。
佑德此時方才看清楚他一直跟著的數人的衣飾面貌,看後大是驚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