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調整狀態,想著旅行時的那種心態,溫柔地笑了笑,就彷彿一個充滿溫暖和成熟的男人,還別說,因為經歷的多,巫崖裝起來還真的很有感覺。
“辛苦你了,天罪淵的大家都還好吧?”巫崖輕輕地說道。
“嗯,獨孤九陽死後,一切都很好。”
獨孤九蘭被巫崖這種充滿陽光的目光注視下,忍不住臉色一紅,配合那還沒有擦乾的淚滴,嬌豔欲滴,巫崖又是一陣發呆,豬哥的真面目差一點就暴露出來。
“那我就放心了,唉,都是因為我你們才多受了這麼多苦難的。”
巫崖對天罪淵也確實有些自責,獨孤九陽原本就是對著他去的,就因為天罪淵與自己有些關係而對他們下手,當然,巫崖還有些暈,自己也天罪淵村子似乎也是萍水相逢吧?
當然,兩個孩子雖然離開的時間不短,但與自己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他哪裡知道,獨孤九陽對獨孤九蘭喜歡巫崖很不爽,當然,也與獨孤九蘭的美貌和獨孤九陽的喪心病狂有關,獨孤九陽幾次敗給巫崖後即便恢復性格也扭曲的不成樣。
“不、不關你的事……”
獨孤九蘭搖了搖頭,還想說什麼,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措辭,其實她多想要像小弈和小鸞一樣撲在他的懷裡痛哭一場,可惜她沒辦法做到。
如果獨孤戰彤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鼓勵她的。
“走吧,現在天罪淵村子的人生活在哪裡,這幾個月過了怎樣?還有村長他們,帶我過去看看。”巫崖也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勾起人家女孩子痛苦的回憶,依舊是溫柔、成熟和陽光地笑道,同時,小鸞和小弈也哭的差不多了,就這麼一手牽著一個走下劍神臺。
獨孤九蘭則跟著他旁邊,看著他淡然地安慰著兩個孩子,忍不住有些痴了。
“小鬼,你今天怎麼不在劍神臺上等那個巫崖?這麼快就下來,是不是要放棄?”
就在他們走下劍神臺的時候,迎面走來了幾個年輕人,正是與小弈打賭巫崖能不能出來的那幾個獨孤家子孫,他們沒有注意到巫崖,或者說注意到了,可是他們都忘記巫崖長什麼樣,以為是天罪淵的什麼人,直接放聲大笑了起來。
前些天因為獨孤九天的話,讓他們很鬱悶,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巫崖還沒有出現,他們越來越覺的不對勁,越來越覺的獨孤九天是安慰他們的。
“我說啊,你們還是放棄吧,那個什麼姓巫的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獨孤九天不過是安慰你們而已,你們還信以為真,有本事你們找家主求證去,我們就再相信你們一次。”
“哈哈,他們能求見到家主嗎?”
“如果他們什麼天罪淵村子的人能有一個可以劍道成聖的話,或許有機會見到!”
幾個人風涼話連篇,其實他們也是鬱悶的,當初的賭注他們輸了要拜巫崖為師,贏了是什麼都沒有,簡直就是被這小孩子當成傻逼,現在當然要報復回來,還有,他們對獨孤九蘭的魅力也有些抵擋不住,要不是礙於獨孤九天對天罪淵的照顧,他們都想追求了。
就算不追求,來看看美女也是好的,現在他們就抱著這種心態。
“這幾隻是什麼東西?”巫崖眨了眨眼,看向了小鸞和小弈。
“天罪淵的小子,你說什麼,別以為有獨孤九天罩著我們就不敢動你。”沒等小鸞和小弈說話,那幾個人就臉色一沉,非常不爽地道。
“算了,不用回答,不要為幾隻小狗壞了興致,我們走吧。”巫崖搖了搖頭,不用說他也猜的到,天罪淵才出來差不多一年,作為弱者總是會被人欺負的。
“嗯,弱者?”
就在這時,巫崖彷彿想到了什麼,心中猛的一動,一個想法漸漸在腦中成形,就是怎麼讓天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