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無奈,一樣的傷感,依舊無法改變。魂飄處,思如故。絲絲幽恨,痛在心,傷了神。這樣的日子,常會不自主的落淚,沒人知曉那種痛是怎樣的痛,怎樣的傷,偏偏又不能去恨,不能去愛。只能在若即若離的身影中,望了又望,看了又看。
那些花間月下,神態妖嬈的風情,註定不是我能及的。想把春風攬入懷中,伸手去探,一地的碎影。傷了心,溼了衫。
回望前塵,仍是情深緣淺,香塵漫,離歌伴。
作於2007年3月26日夜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四月春深花事了
四月,春深。繁花凋落,花事已了。
氤氳的寒意剛剛散去,轉眼,已是花落枝頭,曾經盪漾的春意,化作暮春濃濃的底色。抖落疲憊,輕捋髮間的風塵,帶著淡淡的微笑,走進盈滿書香墨韻的季節,風過處,寂寞成殤。一個聲音在迴盪:這是誰的季節,又是誰將生命的佈景織成流光?時光總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驀然回首,驚覺青春已凋落枝頭,自己也不在年輕。
不覺輕嘆:春已深,人漸老。
清風執筆,在歲月的素帛上寫下感傷,墨香暈染的心事,隨風淺淺盪開。一些藏在樹梢中粉紅的笑臉,在我的凝望中飄落一地的繁英,凋零的花瓣寫滿聲聲嘆息,淚痕猶在卻不見當初韶光時光。水墨書香,輕愁離恨,任性的在畫卷上刻下哀傷,任風用力的擦,用力的寫,終蕩著一層寒霜。
都說四月是人間最美的季節。也許春正好,而花事已落,記憶蒼老的緣故吧,一直以來,我不敢觸碰這個充滿溫情的季節。不知是春已老還是心情的原因,總有一種淡淡的愁緒飄在字裡行間,縈繞在筆端,人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那年,依稀也是四月天,桃花已然凋落的季節,夫從鄉下帶回幾枝山桃花,那個季節,田野裡的桃花早已凋落,而山上的桃花卻開的正好,一簇簇一叢叢,競相開放,漫山遍野和田地裡的油菜花爭芳鬥豔。夫說:“這些桃花是表妹在後山折得,那丫頭雖不會說話,心思細密著呢。”我在一旁邊插花,一邊聽夫在耳邊絮叨,眼前不由的浮現出表妹那張燦爛的笑臉。
表妹自打孃胎裡就不會說話,姨和姨父費盡了心力,到處醫治,醫生說,這丫頭天生就不會說話,以後只能在無聲的世界裡度過。看著醫生的診斷書,姨和姨父很沮喪,只好帶著妹回家。可能是覺著對不起那丫頭,姨和姨父不管有多難,花多少錢也要送表妹去聾啞學校上學。
從此,表妹一個人踏上求學之路。暑假或寒假時,表妹回家,總是忙個不停,裡裡外外,收拾妥當。得空,背起揹簍和鄉親一起上山採藥。表妹天資聰明,早出晚歸,一天下來,採的藥總比別人多。偶爾,還會採到山參,回家後,嗚嗚呀呀的,兩手在姨和姨父眼前比劃,一臉的興奮。
姨和姨父心疼她,不讓她上山。表妹一臉的倔強,雖說不出話來,但她的眼神告訴姨和姨父,她要掙學費,村裡的姑娘們可以上山,為什麼她不能?望著表妹倔強的眼神,姨和姨父也無奈,只說不準再上山。背過父母,心裡暗暗打定主意。天不明,表妹偷偷背起揹簍出門,姨和姨父追到村外,表妹的身影早已走遠……漸漸的人們不再提起表妹的聾啞,而讚歎起她的聰慧、能幹來。
姨父的擔心不是沒來由的,表妹身有殘疾,心性卻強。
一天傍晚,採藥的人們三三兩兩的回到了家,暮色籠罩下的山村炊煙裊繞,姨左等右等不見表妹,焦急中,忙去問和她一起上山的姑娘,姑娘吃驚的問:“桃沒回家嗎?在山上,她‘嗚嗚’的喊了一聲,我以為她先走了,才急忙收拾也下山了。”聽完姑娘話,姨父拿著火把頭也不回的上山去了。
姨在身後呼喚著,同村的鄉親一起出動,平日裡溫和可親帶給鄉情們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