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瑤讚歎:“不會吧?桃子兩歲就能記這麼多東西了?”
“豈止啊,他兩三歲的時候就能背上百首唐詩了。他奶奶也沒刻意教他,就是平時沒事給他念詩玩,他自己就能記住。”
“好厲害!”
白瑤突然感覺,黃桃比她還天才啊!
“厲害什麼呀,這是一把雙刃劍,就是因為記性太好,他什麼事都能記住。我現在特發愁,只要給他摸著電視,他指不定又學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白瑤笑著安慰黃國侖:“老師,我覺得您不用多擔這方面的心,等桃子大點,真正懂事了,他就知道什麼該學什麼不該學了。”
“希望如此吧,他爺爺奶奶也是這麼說的,但我還是有擔心。這小子的思維和一般人不一樣,我不知道他腦子裡是不是多了根弦,行為舉止總是很讓人很摸不著頭腦,甚至哭笑不得。”
黃國侖和白瑤聊開了,舉例說:“在你還沒來我家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去北郊過週末。中午吃完飯了,我想歪在沙發上睡個午覺。這小子估計是看我想睡覺,終於可以不管著他了,特別殷勤的跑過來問我需不需蓋點什麼?他去幫我拿來蓋。那天特熱,我不想多蓋,就和他說:你給我找一個薄一點的單子,不用太大了,蓋住肚臍兒就行了。說完我就睡了。等醒過來後我一看,我肚臍兒上蓋了一塊眼鏡布。”
“噗!”
白瑤很少笑噴,聽到眼鏡布,她笑的把嘴裡麵條都要噴出來了:“哈哈,小桃子太有意思了。”
黃國侖氣道:“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很多時候都是故意的。”
“不一定是故意的吧。他的思維和一般人確實不太一樣。”
白瑤也給黃國侖舉了個她身親經歷的例子:“之前也是在北郊,您家別墅旁邊不是總有幾隻小貓麼,我就帶著桃子去找那些小貓玩。我走近後,朝著小貓‘喵’了幾聲。結果桃子告訴我別喵了,會嚇到那些小貓的。我以為是我的聲音太啞,學貓叫太難聽,才會嚇到那些小貓呢。結果不是。他跟我說人學貓叫根本不會讓小貓覺得你親近,反而會讓小貓們感覺很驚悚恐怖。”
“為什麼啊?”黃國侖費解的問。
“我當時也不理解,後來桃子給我舉了例子,讓我豁然開朗了。他說,假如有一隻貓,走過來和咱們人打招呼,上來就用人的聲音說:哥們兒,吃了沒?你一定不會覺得它可愛,而是會被它嚇到。我當時被他說的竟然無言以對。”
黃國侖仔細想想,講說:“他的邏輯好像還真對啊。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和貓套近乎了,也不能和狗亂汪汪了,否則咱們會被他們當成怪物的。”
白瑤笑說:“哈哈,是啊,我們在它們面前還是做個正常人就好了。”
因為黃桃,黃國侖和白瑤越聊越投機了。
兩人聊了一中午黃桃的趣事,還互相傳授了方法,該怎麼更好的引導黃桃朝著正確的方向成長。
吃過飯後,黃國侖開車給白瑤送回了鐘聲衚衕,讓白瑤自己過一個自由自在的週末,他們就不打擾白瑤了。
但其實白瑤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事幹,除了學習她還是學習,她根本不會像其他女孩子那樣出去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她要快點把大學數學都學完,好早點掙夠錢給爺爺買所大房子安睡。
黃國侖給白瑤送回家後,自己也回鐘聲衚衕的房子睡了個沒有黃桃打擾的安逸午覺。
醒了以後,黃國侖去紫星府,把《生來倔強》的小樣給錄了,給崑崙文化負責音樂企劃部的劉青傳過去了。
這劉青是黃國侖在華北音樂學院作曲系的同班同學。
他們這音樂學院,屬於二流音樂學院裡還要排名很靠後的一所專科藝術院校。
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