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許許多多紅色的花瓣,七零八亂,就如現在的她一般,狼狽不已。
她才知道喜娘口中的那句‘活寡婦’是什麼意思,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老爹如此擔心。原來她嫁的是一個暴虐不堪,妖若罌粟,花前月下的男子。一個容忍不下她嬌蠻任性的男子。
“小姐……”小春跑了進來,看到坐在地上的尉遲靜語,慌忙撲過來,剛才若不是那些下婢拉著她,她早就衝進來了。
沒想到好不容易進來了看到是這麼一副場景。小春輕輕拉過尉遲靜語的胳膊,“啊!小姐,你……”小春看到尉遲靜語脖子上的紅痕,驚叫道。
“我沒事。”尉遲靜語用袖子擋住臉,別開頭,擦去還未滴落的淚。“扶我起來。”
小春紅了鼻子,輕緩地扶她起來坐到鋪著大紅色床被的床上。剛剛一坐下,尉遲靜語就立刻彈了起來,轉過身看到滿目鮮紅。
連連搖著頭,嘴唇顫抖著,說:“我不要坐在這裡,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小春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聲音帶著哭腔:“好,小姐,我們不坐這兒,我們坐凳子上。”
尉遲靜語被小春拉著走到桌子旁,剛剛坐下。立刻又彈了起來:“疼……”“怎麼了?小姐,你哪兒疼?”小春急了,小姐怎麼變成小孩子一般了,難道是被王爺打傻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淨羽來訪:這是嘲笑?
尉遲靜語看穿了小春的心思,笑著拍了拍她的肩:“我沒事,你去吧。順便幫我找點跌打腫痛的藥膏了,丫的,疼死老孃了。”
小春看尉遲靜語又笑嘻嘻了,舒了口氣,說道:“那小春這就去,馬上回來,小姐你要乖乖的啊。”“行了行了,嘮嘮叨叨個什麼勁兒啊。你小姐我可是金剛石的心臟,金剛石的身體!沒事兒!”尉遲靜語拿起桌子上的一塊喜餅糕砸吧砸吧吃了起來。
“是。”小春應了一聲,剛想走又被尉遲靜語叫住了。
“小姐,怎麼了?”小春疑惑地看著她,“喔,再順便把晚飯弄進來,我餓啊。嗯……弄個烤鴨進來。”尉遲靜語含含糊糊地說道。
“是!”小春聽了,小跑了出去。
門被輕輕帶上了,尉遲靜語停止了嘴巴上面的運動,吸了下鼻子,揉揉肩膀,疼死了。這個死男人,下手都不知道輕點,迫不及待想投入軟玉溫香的懷抱裡。
切~我才不稀罕,不就是皮相好了點嘛,還能當卡刷啊!?你是錢多了點,可是我錢不比你少!拽個什麼勁兒啊!你今天這麼對待我,來日我要加倍奉還你!我尉遲靜語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要你一輩子不好過!
‘刷拉拉’手中的圓餅碎開了,尉遲靜語手勁兒過大,把餅子給捏碎了。拍了拍身上碎屑,站了起來,活動一下筋骨。
剛剛伸了個懶腰,就聽到‘咯噠咯噠’兩聲,痛的她差點沒喊媽媽。
骨頭都錯位了吧!尉遲靜語揉著腰,扭了幾下,還好都是皮外傷,幾天就好的。‘吱嘎’門突然被開啟了,她下意識地轉身一看,看到的是淨羽白衣飄飄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白玉瓶。
“你……你是……”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尉遲靜語用手搓搓鼻子。“我們見過面。”
淨羽臉上溫潤的表情讓尉遲靜語汗了一下,怎麼那麼好好先生?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伺機報復:唇槍舌戰
“嗯。這個。”淨羽沒有多說,伸手交給她他手中的白瓶子。“這個是上好的跌打藥。瀾兒這次太過火了,只是他現在在氣頭上,他本性純良,過幾日就會自動上門給你道歉的。”
“他?純良?”尉遲靜語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樣癲狂地笑了起來。“他如果純良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