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僅大越完了,瓜子也不能和如今一般過著舒適的日子。”冬至說完這一句,當下不再理會沈榮,抬腿往門口走去。
這會兒她是準備去安王府,勸說瓜子這事兒,如今這事兒能不能成功,就全在瓜子身上了。
沈榮瞧著冬至走,當即抬腿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拉著冬至,可手伸到一半,卻又猶豫地放了下來。
冬至疾步走到馬廄旁邊兒,牽了馬,去了安王府,與瓜子說了這事兒,瓜子二話不說便是應了下來。
“你就不怕自個兒有危險嗎?”冬至沒想到瓜子這般簡單就答應了下來,當即問道。
瓜子轉過頭,瞧向冬至,嘴角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我這條命就是小姐你撿回來的,如今已是過了這般久的好日子了,就是丟了也沒什麼的。再說,小姐不是說要護著我嗎?我相信小姐不會讓我那般輕易便是讓人要了我的命的。”
冬至一個晃神,發覺瓜子竟然這般相信自個兒,自個兒卻是有了一絲負罪感……
京城一處宅子裡,二郎與三郎被黑布遮住了雙眼,嘴上也塞著布巾,手腳全被綁著,兩人背對背坐著,對四周一切都是不知曉。
自從兩人被抓到這兒來之後就沒有人過來理會過他們了,這都一個多時辰了,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他們知曉阿五也在這個地方,可是卻不知曉他在何處。
其實,阿五就在他們不遠處,且被點了穴道,手腳被綁在架子上,雙眼也都被遮著了,而且嘴巴也被塞了布巾。他就這般靜靜地,一點兒動靜都沒。內裡,他卻是用自個兒的內力衝擊著穴道解穴。
就在這時,這屋子的門開啟了,隨即便是一群人進了屋子。
等那些人走進來之後,那屋門就被關了起來,二郎和三郎仔細地辨認著,卻是能聽到這裡頭有十幾個人的腳步聲,看來他們是被拐到這些人的巢穴來了。
“將他們二人嘴裡的布巾取下來,眼上的黑布也揭開吧。”一名男子沙啞的聲音傳來,接著有兩人走過來將二郎三郎嘴裡塞著的布巾抽出來,之後就是將二郎三郎雙眼的布巾也取了下來,那動作極為粗魯,二郎三郎的眼眶都被砸到,生疼。
二郎三郎同時瞧過去,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名戴面具的男子,一身白衣,倒是與他身後的那些個黑衣人不同。
“李二郎李三郎,你們倒是真有能耐,不過短短一日,便是能將事情調查清楚,看來我以往都小瞧你們了,李家二子,果然不負盛名!”那面具男子冷笑了兩聲,語帶嘲諷道。
即便是他偽裝地再好,二郎三郎還是能感覺到他話語中帶著的恨意。兩人沉默了,在他們印象中,他們並沒有見過這面具男子。
“我們再能耐,不照樣被你抓到了?”三郎仰頭盯著眼前的人,道。
“哈哈,想不到名滿大越的李三郎也會認輸,我可真是榮幸吶!哈哈!”那面具男子狀若痴狂地笑道。
二郎微微眯了眼,應道:“你的抱負可是比我們兄弟二人強多了,我們只是為人臣子,不敢有何非分之想。”
“你說我是非分之想?那你們又知不知曉如今唐婉兒已是進了皇宮了,只要她成功了,這整個兒大越便是要易主了?”那面具男冷聲道。
說完這話,他抬腿一步一步往前走,到了三郎面前時,向著三郎的左臉狠狠出了一拳,三郎臉上被這麼一襲擊,嘴角慢慢兒留下一些血。
他轉頭瞧向那面具男子,雙眼無波無瀾,好似剛才打的不是他一般。
那面具男子被他盯得心裡下意識一顫,當即再次出了一拳,狠狠砸在了三郎的左臉上,同一個地方,同時受了兩拳,三郎一個文弱書生是受不住了,當下吐出一口血沫,那其中還夾雜著一顆大牙。
“怎麼,是我說中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