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痕。黃蓉睜著失神的雙眼冷漠地看著她們二人,妙目裡充滿了哀傷與痛苦。
翠玉輕柔地擦著黃蓉雪白的嬌軀,忽然〃噗哧〃一笑,道:〃娘子好嫩滑的肌膚喲,連我的手都好像捨不得離開了,就難怪老爺會對你這麼著迷了啊〃!
嫣紅癟了癟嘴,有些酸溜溜地說道:〃可不是嗎,只消看看她這一身的香汗,還有從小|穴裡流出的那麼多Yin水和陽精,就可以知道娘子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了〃。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在黃蓉的兩腿間笑嘻嘻地摸了一把,跟著驚叫道:〃哎呀,娘子好多浪水耶!還不知吸了咱爺多少寶貝走呢〃?
嫣紅,翠玉淫浪地調笑,就像一把刀似的插進黃蓉的心裡。自己在別人的眼裡竟已成了寡廉鮮恥的淫娃蕩婦,純潔的肉體成了男人瀉欲的玩物。若非為了一對小兒女,她真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屋裡。
黃蓉羞憤難當地盯著二人,悽聲道:〃你們倘若繼續羞辱於我,我立時就咬舌自盡〃。兩員女將料不到她依然如此倔犟,不敢再繼續戲弄。翠玉眼珠滴溜轉動,俏生生笑道:〃娘子,奴婢們並無絲毫輕曼之意。您不知道,我家將軍除了一個大太太,尚且娶了五房姨奶奶。她們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嬌俏可人。但老爺每月也只不過去香閨幾個晚上,而且必定五更天到大營處置軍務,從無間斷,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賴床呢〃。嫣紅也頻頻點頭,道:〃是啊,是啊。我倆侍侯老爺多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迷戀哪個女子呢!娘子喲,你真好福氣呀!何況現今郭大俠兵危將寡,朝不保夕,如何保護得了您的平安呢?不如干脆嫁給我家將軍得了。不但富貴榮華全享,而且還能日日笙歌,夜夜消魂,何樂而不為呢〃?
黃蓉心裡是一陣氣苦,無盡的哀怨湧上心頭。她無助地扭過頭去,斷然道:〃你們別再說了。我雖失身於敵人,再無顏面與夫君相見。但是生為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決不會失節叛國,與禽獸為伍。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儘可夫的下賤女子,也決不會跟那幾個什麼姨奶奶吃醋爭寵的〃。二女見她心意堅決,毫無迴轉餘地,害怕再繼續勸說下去更會惹惱了她,唯恐她會尋死覓活的沒法向主人交代,都閉口不敢再說下去。嫣紅給翠玉使了個眼色,陪著小心說道:〃哎呀娘子,您可別見怪呀,都是奴婢不會說話,惹娘子生氣了。奴婢哪裡懂那些個軍政大事喲,都不過是隨口胡謅罷了。你要不愛聽,咱倆再不說啦,還不行麼〃?翠玉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再不敢惹娘子生氣啦!現在呀燒熱的洗澡水剛剛合適,再擱一會兒可就涼了,就讓奴婢侍侯您沐浴更衣吧!待會你不是還要去見小姐,少爺的麼〃?
嫣紅見黃蓉也無異議,便衝屋外高聲道:〃將澡盆抬進來〃。話音未落,便見幾條軍漢抬著口一人多高,四尺多寬的大木盆進了屋門。木盆盆口熱氣騰騰地冒著白氣,頓時屋內透出一股洋洋暖意。
黃蓉羞怒交加,急忙伸手欲拉過錦被遮住身子,卻被翠玉攔住。翠玉笑道:〃娘子別怕,他們是絕對不敢往這邊看上一眼的。犯了大將軍的軍令可是要殺頭的,誰還不要腦袋了麼〃?
果然那幾個軍校放下木盆後扭頭就走,出門時還順手關上屋門,根本沒敢朝床這邊瞧上一眼。
嫣紅,翠玉攙扶黃蓉下了床,緩步來到木盆前,然後沿著旁邊的木梯走進了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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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潔淨的玉液立時深情地擁抱著黃蓉,輕柔的水珠彷彿愛人的雙手般撫摸著她那飽受摧殘與折磨的肉體,盡情滌盪著因為狂野歡愉而留下的點點汙垢。她流著淚拼命地衝洗身子的每一片肌膚,彷彿要讓身體裡的所有穢液都隨著潔淨的水流而被帶走。黃蓉下意識地輕輕扳開柔嫩的大蔭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