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於天,你也認識夏先生?”於正看看自己的兒子,驚訝的問道。
要說這個於天也真是個蠢貨,夏雨既然其樂融融的坐在你父親的壽宴上,那就說明此人絕非凡人。這個蠢貨看到夏雨首先想到的就是報仇,其他事情竟然就全都不顧了。
於天立即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說道:“豈止是認識,父親,這人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前幾日我為您去山上尋找千年人參,路過山泉鎮的時候,被他狠狠地羞辱了一頓!父親,您可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要不然,我們於家的威嚴何在?我們於家還如此領導青巖城啊!”
於天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夏雨。
“夏先生,小子所言可實屬?”於正問道,神色有點糾結。他當然不想跟夏雨鬧崩,但若真如於天所說,他也不得不維護他們於家的尊嚴。
夏雨微微一笑:“令子所言的確屬實,不過,你應該問問他,我為什麼教訓他。”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部集結到了於天身上。
“於天,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正威嚴的問道。
要說於天這人也真是無賴到了極點,當著自己父親和眾多賓客的面兒,竟然臉不紅心不慌的就開始扯淡。
“父親,我路過山泉鎮,本想在驛站討些吃食,誰知這傢伙如此跋扈,自己一人獨佔了整間驛站,不準其他人進來休息,孩兒一事氣不過,便與他理論,卻沒想到這傢伙立刻便對孩兒拳腳相向,只怪我無能,給咱們於家丟臉了。”
於天說的聲淚俱下、栩栩如生,好像他真是受害者一樣,一臉的委屈和憤怒,就他這堪比奧斯卡影帝的演技,夏雨也是真心醉了。
聽了於天的這套說辭,夏雨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於天見夏雨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頓時怒道:“你笑什麼?!”
夏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笑一邊對於正說:“於族長,你兒子可真是個人才,他要不去演戲可真是可惜了。”說完,夏雨又看向於天,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一雙漆黑的眸子漸漸冰冷下來。“那一日,我在驛站中安靜的吃飯,明明是你飛揚跋扈,要把其他客人全都趕走,我不肯走你便對我刀劍相向,我對你稍作懲戒,卻沒想到你依然不知悔改,現在還敢在這裡顛倒是非,想要反咬一口!”
夏雨冷冷一哼,又看向了於正:“於族長,你養的好兒子啊。”
“你胡說八道!”於天立刻怒聲反駁。
“我胡說,好,你敢跟我去山泉鎮嗎?我們找驛站的老闆當面對峙,看看究竟是誰胡說八道。”夏雨的眼中閃爍著寒光,狠狠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誰要是撒謊了,就自廢元神!你敢,還是不敢?!”
“我……”夏雨一強勢,於天頓時便軟了,剛剛還盛氣凌人,現在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驚恐的看著夏雨,
於正剛剛還在猶豫究竟誰說的對,可現在一看於天的反應,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他當即大怒,立刻站起來,啪的一聲,狠狠地給了於天一巴掌。於天頓時扇懵了,原地轉了一圈,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做錯了事,夏先生好心饒你一命,你卻不知悔改,還敢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東西,趕緊給我滾!”於正真是氣得七竅生煙,想他於正一世英名,怎麼到了兒子這輩就差這麼多?
於天頓時傻了,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滿臉怒色的於正。
“沒聽見嗎?趕緊滾!”於正再次吼道。
於天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跑掉了。
於天走後,於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扭頭對夏雨歉意的一笑,說:“不好意思,夏先生,犬子無禮,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