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不愧是鐵打的,傷口的復原能力與畜生沒啥差異,床上躺了幾天傷口好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她卻上癮了,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每天躺在床上,哼唧上幾聲,莫莫便會喂粥吃飯喝藥,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近在咫尺,豈能不令人心醉。
她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氣息,醉了。
大丫無趣的趴在桌上,托腮問道:“小姐,何時帶他回去?”
小魔故作老成道:“時機不到,等。”
“時機不到,那我們放些發酵粉不就快了。現在是個好形勢,難得楚莫彰對你有所改觀,小姐,你一定要趁熱打鐵。”
“你怎麼來的?”
“是夫人要我來的。”
“娘?”
“小姐在牛家窯住了三四天的事大王當天就知道了,大王那個高興啊當場就讓人置辦洞房花燭夜,還想親自出馬到牛家窯將小姐的心上人抓回來,不料被夫人阻止了,說是要順其自然,讓小姐親自帶姑爺上山,大王不得插手。”
“娘心裡有陰影?”
“估計是的。”
小魔不服道:“娘還真記仇。”不就是二十幾年前爹將她搶了回來嘛,現在不也是過的好好的,天天風流快活著,還有啥陰影?
自己再搞不到男人回寨,真的有陰影了。
“小姐,既然硬的不行,我們就要來軟的。”搶與被搶間,肯定是大大的不同。想想自己要是被小魔□了。
三個字,不活了。
為啥?
活著窩囊啊,丟人現眼啊!
大丫有些同情楚莫彰,一朵如此美麗的花朵,插在小魔這堆牛屎上,真是可惜了。可同情是同情,不能當飯吃,他的主人是小魔,跟著她才能有飯吃。
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楚莫彰每天都會過來看她,只是他的眼神一天比天天疑惑,小魔知道他在懷疑,於是傷口便一天天好了起來。
至於大丫,只要楚莫彰一來,他只得命苦的躲在床底下,其它啥只能偷偷摸摸的。
有一天大丫實在是受不住了,在茅房中發牢騷:我又不是她的姘頭,為甚不能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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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茶樓偏隅一角,坐著一對一女,皆穿著不凡,俊男美女。
“如花姑娘,只是幾日不見,你如沐春風,人比花嬌,想必是有好訊息?”成子騫笑容滿面,修長的手指玩弄著茶杯。
小魔徑自小銅鏡將打量自己的容妝,將額前幾絡頭髮放下,添了幾分柔情後她才慢條斯理的收好鏡子。纖纖一指伸,覆在成子騫的手上。
只聽到咔咔幾聲骨頭響動,成子騫的嘴唇緊抿,額汗冷汗滲出。
小魔不由冷笑道:“謝謝你相助,我從閻羅王那裡走了一遭,他沒敢收我,所以我又回來了。”
成子騫;你的死期到了!
擒心計
“我沒讓他收你,他自是不敢收你的。”成子騫的聲音自牙縫裡擠了出來,痛的冷汗直冒。
“這些都不算!”小魔施在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警告道:“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手?你不但想殺我,竟然還敢傷了莫莫。成子騫,當初可說好只是演戲的,你竟敢來真的?”莫莫的右臂受傷,心疼死她了。
成子騫並沒有掙扎,反倒忍痛松輕道:“如花姑娘,不知你這幾天過的開心不?”
小魔愕然,沉思一會道:“開心。”雖然躺在床上,可是莫莫每天都過來照顧她,臉色也沒以往臭了,言語間的口氣好了很多。
“如果你沒有受傷,會有如此優厚的待遇麼?”
小魔似乎有些懂,可她依舊沒有將內勁收回,反倒切齒道:“那也用不著傷害莫莫。”演苦肉計,她來便是了,萬萬不能傷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