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業三週年大酬賓!本店頭牌萊特·鮑德溫增加一天出臺時間!競價叫牌,價高者得!
又過了半個小時,穿著解開兩顆紐扣,露出胸口的白sè西裝,披著皮草。將頭髮還原成銀白sè的我開始上班了。雖然一直以來都不太清楚這個工作原理。但是工作內容還是比較明白的。只要說些漂亮話,哄那些白痴母豬掏錢買酒喝就行了吧。當然,如果誰給我小費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還有就是賣藝不賣身。
就這樣白天去上課,晚上去上班。三天時間也賺了不少。但是與我計劃中的下半輩子吃喝不愁頗有些距離。沒辦法,正路子走不通,只有走些歪門邪道了。
我一邊聳肩,一邊說著:“這不是我的錯,是世界的錯。”一邊打通了那個傢伙的電話號碼。
“喂,老闆,最近有沒有什麼活計,急著用錢。”
“來得正好,最近要打仗了。多個幫手也好。一百萬刀美紙如何?”
“太少了點吧?五百萬。”
“一百萬底金,出力多少就給多少獎金。”
“成交。”
於是,三天後,東南亞三不管城市之一羅阿那普拉又是一片腥風血雨。在強力外援的幫助下,俄羅斯三絃琴組織成功擊敗了義大利黑手黨和香港三合會。成功控制了城內大量的地盤與走私渠道。
“以後有機會再合作。”
我一邊點著鈔票一邊對巴拉萊卡,這個還算慷慨的僱主打了個招呼。上了船。向著泰國的方向走過去了。這個城市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個機場。來回來去的怪麻煩的。
回了rì本之後盤點了一下資金,的確寬裕多了。不過似乎還有點差……正當這時候,我又接了個電話。
“喂,阿良良木君是嗎?小凪最近又鬧脾氣了。你過來看一看吧。”
“瑪麗婭是嗎?明白了,一百萬。”
“好的成交。”
於是我又去了三千院家裡面,兼職了兩天管家。哄那個笨蛋金髮大小姐高興了才回來。這樣一來錢款就積攢的差不多了。
“那麼再見了,瑪麗婭——”
剛準備離開的我忽然感覺被人拉住了衣角。轉過身就看到瑪麗婭稍微有點不情願的臉。
“怎麼了?還有事嗎?”我問。
“那,那個……事實上,自從小颯死了之後三千院家就沒有管家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阿良良木君可以一直住下來。然後……”
眼看著對面的女僕長紅著臉,說著近乎表白一樣的話,我稍微有點心軟。不過啊很抱歉。
“我已經找到喜歡的人了。”
我一邊這麼說,一邊輕輕把瑪麗婭抱在懷裡,照著側臉輕吻了一下。
“所以,只能說抱歉了。瑪麗婭。”
“是……是這樣啊。真是恭喜你了……”
雖然女僕長看起來快要哭出來了似的。但仍舊強笑著對我說出了祝福的話。還真是難為她了呢。
黃金週,雖然是黃金週,但因為是私利學校,所以仍舊要上課。真是煩死人了。特別是放學之後。別的學生都走掉了。但是我仍舊要留下來和班長一起處理班務。文化祭上愛演什麼就演什麼唄。大家不過是圖個樂而已,何必那麼認真呢?
當然,這種話我可不敢對羽川說。真是沉默著,和羽川一起忙碌著文化祭的準備工作。
“所以說啊,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那個叫做……嗯,好像叫戰場原的傢伙。又早退了麼?”
“就算再怎麼遲到早退,也比不上阿良良木君你吧?說起來你前些天到底去幹什麼了?一下子消失了一個星期。我可是嚇了一大跳呢。”
“只是稍微的為了未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