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顧家姑娘和族裡姑娘在場的情況下,還有教習嬤嬤都在的情況下,她的孫女竟然就像市井無賴般撕扯起來。
程嬤嬤著急的從袖口裡取出一瓶臨走著急裝起來的清涼油,趕緊用手沾了兩滴抹在了老夫人的太陽穴兩側,深怕一個不小心把老夫人給氣暈過去。
緩了口氣的周老夫人一臉憤恨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兩個孫女,氣得臉色青白,咬牙啟齒,恨不得上前去撕咬上兩口才能解氣。
名聲啊,她每日裡強調的東西,這是做人的遮羞布啊,兩個未及笄的姑娘家竟然能打架。
緩了口氣的周老夫人,並沒有問原因直接開口道:“周曉彬和周曉暇兩人違反家規不顧家族體面,藤條斥手心三十下,祠堂跪三天,不準吃喝,禁足一各月抄襲女戒三百遍。”
正說著就見馬氏和葉心蘭兩人帶著丫鬟匆忙的趕來了。
葉心蘭一進花廳見女兒頂這個雞窩頭跪在那裡落淚,而周曉彬那個小賤人身上的夏裝都成了布條子,想必女兒也沒吃虧。
葉心蘭抬眼先看了下週圍的人,馬上眼淚湧上眼眶,一副委屈之極的樣子跪在地上,傷心至極的道:“母親,都怪媳婦平日裡沒教導好女兒,竟然這般人前失德行,媳婦請求母親責罰。”
這話剛說完身後看清楚情況的馬氏一下子衝到周曉彬的跟前摟著女兒,見女兒的臉上都是紅色的指甲印子,一下子怒從心起張嘴就到:“責罰什麼,瞧你養的小賤人把我女兒的臉都劃破了,這都破了相了。”
馬氏一邊哭喊著一邊對著老夫人一個勁的道:“母親啊,您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這個小賤人啊。”
周曉瀾因著被劉嬤嬤要求站在那裡不好動彈,也不能出去攔著母親胡說,只得忍著怒火臉色慘白的站在那裡。
周老夫人原本在葉心蘭進來說的那句話氣都緩過來些了,一聽馬氏的話頓時心頭火起,這彬姐兒這個樣子就是馬氏這個下賤胚子教壞的,好好的孫女本來要為家族爭光的,可是現在就因為馬氏沒有教導好,竟然能當中大家撕扯。
臉上帶著怒氣的周老夫人毫不留情面的道:“來人那,把馬氏拖回院子,禁足一個月,不準出來,原本管家的一部分權利全部交給何氏。馬氏為人母親,卻把個姑娘教導成這般,實在難為我周府的媳婦,老二下了衙直接讓到我院子來,我們好好討論下是不是該給二房換一個嫡母了。”
這言下之意就是要休棄馬氏了。
最後趕來的何氏聽到這裡,最角一下子揚起了不可自制的笑意,這心理暢快的簡直就像是七月夏伏天裡喝了冰鎮的果汁一樣爽到底了。
不過見女兒衝著自己使眼色,何氏便輕輕咳嗽了下掩住了得意的情緒。
這會馬氏已經傻了般癱坐在地上。
周曉瀾再也不能就這麼站著了。
走向前給劉嬤嬤行了禮才走到老夫人跟前跪著,身子筆挺,心理雖然氣憤,只是面色卻安靜從容的道:“祖母,匆匆下這樣的決定是否不妥呢,不管母親有什麼錯能否等父親回來再談,畢竟這個事情都在氣頭上,說出的話並不是本心想的那樣,傷了感情,再來這話要是傳出去,咱們府裡的姑娘還有誰家敢要。”
周老夫人一聽雖然更加生氣了,但是一想孫女也說的對,這個節骨眼上,府裡已經有三個孫女定了親事,要是因為自己處理太過火而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的話那就太得不償失了,尤其這個時候休了馬氏也不知道人家會怎麼說呢。
只是作為府裡後宅裡最大的boss,周老夫人也有自己的面子在,並沒有容了周曉瀾的意見,淡淡的道:“這個事情祖母自由決斷,你且先起來。來人那,把馬氏給我拖回房裡,周曉彬周曉暇按照之前說的處置。”
很快的從外面進來四五個粗壯的婆子,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