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把她放置在床上,細細的凝睇著她的睡容。
看著看著,彷彿是被給傳染似的,瞌睡蟲竟也找上了他,讓他臣服在濃厚的睡意之下!
正想下樓喝水解渴的劉松筠,途經過嬴政的房間,見到他的房門敞開,又瞧見他們兩個靠在一起睡覺的天真可愛情景,不由得發出會心的一笑。
她極善良的走了進去,拉過一床絲質的薄被,溫柔體貼的覆蓋在他身上,好讓他們可以溫暖的作個好夢。
晌午,劉松筠難得起床後感覺神清氣爽,她特地下廚為自己烹調了一份遲來的早餐,卻沒來得及享用,就被兩個意外爬牆闖入的不速之客,破壞了用餐的興致。
她望著其中一個熟悉的面孔,愉快的露出了笑面。
“阿武,好久不見。”
“是啊!自從三年前一另,我們就沒有碰過面了。”曼丘武笑著回道。
“你們今天來,是為了葑兒吧!”她想起了嬴政曾提醒過她的事。“其實你們不用太掛心,他們兩個安然無事,毫髮無損的一覺到天亮,尤其是行仔,十年了,他沒有一天睡得像昨晚尋般平穩深沉,對人完全不設防,葑兒對人的意義是獨特的,世上無人能及。”
“這我知道,他們昨晚的對話,以及嬴政規律的沉睡呼吸聲;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曼丘格面無表情道。
“你又幹了什麼好事?”曼丘武好奇問道。
“也沒什麼,只不過在她衣服上裝了竊聽器罷了。”
“這麼好的事,你為何不找我和老八共襄盛舉?真是小氣。”他抱怨著。
劉松筠啼笑皆非瞧著他們的一言一行,她有點能理解嬴政話裡的含意了,他們真的非比尋常。
“行仔他一早就出去辦事了,至於葑兒,她還在樓上臥房睡覺,要我去喚醒她嗎?”
“不用了!”曼丘格揮了揮手。“我們是來找你的,有幾件事想問清楚。”
“什麼事?”她不解道。
“想知道你和劉仲行之間的關係,還有他為何會和趙仁德父女糾纏不清?”
“這要從頭說起,很耗時間的。”
“我們別的不多,就是時間特別多。”
“那……需要我去沏茶招待你們嗎?”她好心建議著。
“讓我來吧!”不等主人同意,曼丘武喧賓奪主,鳩佔鵲巢的佔去了廚房,開始大顯身手。
“這要是傳出去,我要讓人嫉妒死了。多少女人擠破了頭,就希望能見他一面,我卻不費半點氣力,就能品嚐到他親手煮的茶,真是佔盡便宜了。”
她溫和如春風的笑容,在把視線移至曼丘格身上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面具般的神態。
“趙仁德他和我父親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十三年前,他因為生意失敗,便開始覬覦我家的產為,他不但用了非法的手段侵佔,還把我父親逼死在荒郊野外,讓他的屍體被野狗啃得殘缺不全。後來又將我和我母親趕出家門,流落街頭,為了生活,我拜託朋友介紹,這才進入了演藝圈。”
她低頭輕啜了口曼丘武端給她的茶,臉上的表情仍是木然,沒多大變化。
“本以為趙仁德會就此罷手,誰知道他竟打主意打到我頭上,要我成為他排行第十二的小老婆,我不肯,他就開始製造各種謠言想汙衊我,還找人修理我,想要我屈服。十年前的一個雨夜,他又故態復萌,還想硬拖我上車,就在這個時候,行仔……不!是嬴政他出現了,他雖然混身是血,看來受傷不輕,但他還是出手救了我,舊傷再加上新傷,使得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傷好後,他外表看起來是復原了,可是實際上他的體力已大不如前。”
“這是他告訴你的?”曼丘格打斷了她的話。
“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