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他去了外島”
“去外島也不能去死亡島呀,你難道不知道死亡島是什麼地方嗎?”毒冥略帶怒意的訓斥著辰鼎,辰鼎雖然對此有點惱怒,但是也能理解毒冥愛護外甥女的心情,畢竟毒媚是老爺子一手帶大的,放到自己身上,自己同樣不允許辰璐受到一絲的傷害
辰鼎嘆了口氣道:“岳父大人,左雲仇已經出發了,現在估摸著也已經在島上了,我不可能在伸那麼長的手,去讓左雲仇回來了,我希望大家現在不是應該在這裡吵鬧,而是應該處理好各自的事情”辰鼎面色冷俊
毒冥老爺子也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埋怨歸埋怨,辰鼎畢竟是南帝,自己論輩分是辰鼎岳父,可是自己的女兒也已經死去了多年,現在辰鼎對自己尊敬無非是感情的原因,如果真的因為左雲仇這件事情撕破了臉,毒冥可不敢想象辰鼎會怎樣,畢竟這件事情就是左雲仇的不對,不,應該準確的說是自己外甥女的不對
毒冥舒了口氣冷靜下來說道:“那你說各自的事情是什麼?”
“我負責給左雲仇洗刷髒名,利用北辰的號召力,公開給左雲仇證名,讓丞相孔亮出面給其作證道歉,岳父的毒宗則是負責將左雲仇的家財疏散,儘量的將民間的怒火壓到最低”辰鼎背手說道
“就這事?”毒冥反問道
辰鼎點了點頭道:“就這事,但是”辰鼎擺頭瞥向身後的毒媚說道:“但是還有一件事,侄女可不要忘了幫我辦了”
毒媚愣了愣,看向辰鼎的背影,毒冥皺眉問道:“什麼事情?”
“聖教會”
“快…快點”聖域之中,一隊人馬風塵僕僕的從關外趕來,身後拉扯著一大批的精良馬匹,守門的北辰士兵不厭煩的呵斥催促著
這一隊人馬,對於北辰士兵的謾罵聲絲毫不予理會,步履堅定的緩緩走進了昔日聖朝的京都,為首的駝背老者緩緩伸出乾癟的手指,雙指微動,身後一名壯漢趕忙側耳相聽老者嘴中說出的話語,不住的點著腦袋
老者揮了揮手道:“去吧”
壯漢恭敬的抱拳,幾個閃息之間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駝背老者緩緩的將自己的黑色斗篷摘了下來,猛地吸了口京都的空氣,滿臉的皺紋微動,輕輕搖了搖頭道:“果然還是沒有大草原上的空氣讓人舒爽,阿甘讓馬隊原地休息”
身後裸露上身,堅實且隆起的肌肉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古銅色的色彩,肥厚的嘴唇中發出粗獷的聲音道:“破涅法王我們此行到底是幹什麼?首領不是說了不讓來中原嗎?法王這樣做不怕首領的怪罪?”
駝背老者微微眯起了眼睛,緩緩伸出手掌,五指旋轉,一個黑色的由武氣凝結而成的彈丸出現在了手心之中,阿甘驚慌的雙手拱起頭埋在雙臂之間,恭敬中略帶慌張的說道:“破涅法王息怒,阿甘一時的嘴誤,阿甘自罰”
老者手掌頓時握緊,黑色彈丸突然消失,阿甘的兩鬢落下豆大的汗珠,老者緩緩說道:“我做的事情,不需要首領的同意,只要我在魄羅部落就不會滅亡,首領就還是他的首領,你…”
破涅法王頓了頓說道:“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千萬不要站錯了隊伍”
“是”阿甘急忙說道,顯然剛剛老者身上所散發的殺氣讓阿甘十分的後怕
一個年輕力壯的隨從,從馬背上取下一個小凳,哈了口氣擦拭了擦拭,送往了破涅法王之處,老者微微點了點頭,穩穩的坐了下去,集市上來來往往的人上下打量著這一群奇裝異服的外鄉人,偶爾有幾個穿著十分貴氣的年輕人上來打探馬匹的價錢
但這些人都被阿甘打發走了,這些馬匹都是在草原上精挑細選而出的,隨便一匹都是無價之寶,現在怎麼可能隨便賣人呢?
烈日當頭,阿甘恭敬的遞來了一個大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