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見我腰背處一片烏青淤血,頓時恨恨地七嘴八舌的罵起來:“哎喲!哪有這樣的綁匪?不就是要錢嗎?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老公,你報警了沒有?沒報的話我讓我爸派人去先揍得他們半死!”
“唐遷你痛不痛?得趕緊去醫院要緊,綁匪的事交給警察去處理好了。你要是有個內傷什麼的,那可怎麼辦啊?”
我感受到兩個愛人對我的關心,心裡一陣溫暖,又看見她們身後許欣伸長了脖子,眼神中也是又擔心又心痛,只是礙於兩個奶奶在前面不敢表現出來。我笑了笑,道:“醫院我去過了,醫生給我處理了一下,還配了好多傷藥,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那個綁匪也已經被我打得半死不活,比我還要慘,不過……她的爺爺我認識,趕明兒我去報個案,叫警察去抓她,再給她爺爺打個電話,讓他自己去處理孫女罷!”
菁菁叫道:“啊?還是個女綁匪?這……這什麼世道啊?老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時候,許舒已從我的口袋裡找到了那些傷藥,拿了一瓶跌打藥酒倒在手心裡在我烏青處揉搓了起來。我一邊忍著疼,一邊道:“嗨!還不是你爸上次帶我去看那個神醫惹下的麻煩!那個趙神醫有個孫女,整個兒就是個女流氓,連她爺爺都管不住她。上次我去看病,正好碰上這個女流氓反出家庭。我就順便幫了一下趙神醫抓住了她。趙神醫就關了她孫女兩個月禁閉,沒想到這女流氓把這筆帳算在了我頭上。今天我從外地回來,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她,結果我被她打倒帶到了一個村子裡。一直到了晚上我才想辦法逃了出來。唉!這事!真是倒黴透了!”
站在後面的許欣忽然吃地一笑,道:“唐遷,不是罷?你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你這個男人可真算得上沒用之極哦。”
許舒回頭瞪了妹妹一眼,喝道:“小欣!你會不會說話?一邊待著去!”
許欣吐了吐舌,忙笑著坐到對面沙發上,不言不語了。許舒回頭又輕揉著我的腰背,溫柔地對我道:“唐遷,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看這傷,不象是被女人打的呀?”
一邊菁菁也道:“是呀,世上哪有這麼野蠻的女人?她是不是還有同黨?老公,我們非得要把她們一網打盡不可,讓法院判她們個死刑。管她是不是趙神醫的孫女,絕不能輕易地饒恕她!”
我只好苦笑了一聲,心想:“死刑?怎麼可能?我又沒死,大不了判個非法拘禁加人身虐待,以她爺爺的身份。要保他孫女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與其這樣,還不如我自己私下去尋她晦氣呢。”
我轉過頭,對許舒道:“我逃出來之前,又和那女流氓打了一架。這女流氓學過武術,很難對付,所以我吃了點苦頭。不過她也沒好到哪裡去,估計肩骨已被我打成粉碎性骨折了。沒有個一年半載,她休想恢復回來。這件事我自己有計較,你們別為我擔心了。對了,我肚子她餓,一天沒吃東西了,家裡有吃的嗎?”
菁菁一聽,忙道:“我去給你弄,你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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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隨便,能吃的就行!”
菁菁趕緊奔到廚房裡為我做吃的去了,許舒低下頭在我耳邊道:“唉!你呀!老是出狀況,讓我怎麼能安下心來開演唱會呀?”
我歉然地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許舒心疼地看著我身上的傷痕,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怪你,我是心疼!”
我伸出一隻手握住了許舒的胳膊,笑道:“對不起,我讓你心疼了!”這時小魔女趁菁菁不在也湊過來了,一掌打掉我握在許舒胳膊上的手,先瞪了我一眼,然後對許舒低聲道:“姐,別心疼他,這個花心的男人不值得!”
許舒愣了一下,也低聲道:“你胡說什麼呀?沒找到你唐遷哥哥傷成了這樣,難道你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