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想起來趙神醫那兒不是有這世上僅存的神水嗎?那我還需要挖什麼?直接拿回來給許舒喝下就是了。當下我立即駕車趕到了趙神醫的家,並聽取了趙神醫的研究結果。趙神醫的研究角度是純中式的,他告訴我這水有什麼洗髓了伐骨了什麼什麼功效。什麼固本培元,生肌活血的一大堆。反正和我知道的差不多。但他告訴了我一個壞訊息,就是喝過此水的人,由於身體肌能和組織結構的改變,精子或卵子極有可能產生異變。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從此將永遠失去了生育能力。他建議我儘快去醫院進行檢查。以便進一步確定。(後來這事真的被確定了)
這個壞訊息,驚得我半天不會響。難道我有那麼多女人後,上天懲罰我再也不會有後代了麼?難怪這半年來,不管我多努力,許舒她們的肚子裡,就是沒反應!
後來我才漸漸想開了。天下之事,本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有一利,必有一弊。我已經獲得了那麼多的好處,那麼失去什麼,也是必然的。
可是沒有自己的親生孩子。還是讓我鬱悶了整整五十年之久。幸好,我還有來來,雖然,他不是我親生的。
我臨走前,無意問起了趙神醫他孫女的事。趙神醫嘆了口氣,告訴我這幾個月就是為了這個孫女在忙碌。自從上次趙純純反出家庭潛逃外地後。趙純純的父親,也就是現任B市市委書記趙仲凱派出了大量的手下四處尋找,最後終於在雲南西雙版納把趙純純抓了回來。並且根據趙純純的交待,迅速破獲了本市一夥地下賽車賭博集團。為首的一人叫劉衛奇,趙純純曾經是他的情婦。現在趙純純關押在看守所裡,她父親為人正直,也不會為她開脫。
至於那小半瓶神水,被趙神醫研究後,只剩下瓶底的一點點了。我拿回去後告訴了許舒,她明知道喝下去有可能從此不能生育,可為了與我能同生共死,仍是毫不猶豫的喝得點滴不剩。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劑量太少的原因,反正此後,許舒身上並沒有出現類似我的那些反應!
一晃,二零零六年已經過去,新的一年又已來到。我和許舒的婚期,已經越來越臨近了。
一月八號這一天,新年的第一場雪,終於下了下來。整個城市頓時銀裝素裹,潔白一片。我和許舒駕車回到了我父母的家,因為我妹妹終於透過自己的努力,被本市一家有名的律師事務所招聘,成為一名見習律師。今晚我父母特意把我和妻子還有前妻招回去,說是要慶賀一下。
等我們到後不久,菁菁也來了。這下好玩了,我的前妻和現妻齊聚在我父母跟前,各顯神通,各施其法,就是想勝過了對方,博得我父母的歡心。
我爸是看不出有什麼偏頗的,我媽更是笑味味地看著兩個兒媳,任由她們爭相討好自己。那付得意的模樣,看得我和我爸都直搖頭。
但是我妹妹就是完全偏心了,整個晚上她都粘著許舒。都己經是一名律師了,可還象一個小女生似的崇拜自己的偶像。
飯後,趁著許舒和菁菁爭著去洗碗的空檔,我拉著妹妹,和她聊了一會兒。勉勵她走上律師工作後,要一展所長。做出一番事業來。
唐迎顯得信心十足,且非常自豪。言談中,儼然已是一付未來的大律師模樣。我看著雛氣已消,長大成|人的妹妹。心中十分欣慰。我知道,從今以後,她再也用不著我象以前一樣對她百般呵護了!
我的秘書張蘭蘭的婚禮,比我早了三天。新郎是個建築工程師,姓李。人長得濃眉大眼,塊頭很大。婚禮上張蘭蘭站在他的身邊,使人不由自主就想起小鳥依人這句詞語。可是她臉上幸福的笑容,清楚明白地顯示了她對這個新郎。心裡有多滿意。
張蘭蘭婚後,便不再是我的秘書了。一來因為我向她保證過要讓她逐步進入公司的管理層,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