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回握住我的手,又笑道:“順便,婚前試營業。”
我和經理姐姐的兩顆心,一起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
(16)
有位哲人說過,所謂人生,不是壓倒命運,就是被命運壓倒。
此時此刻,我對這句話深以為然。雖然這位哲人,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網路寫手;雖然她,只有一個平凡欠扁的名字——但我覺得,我們不能因為鄙視她而鄙視了這句話。
現在李若愚好比我的命運,我好比那個和命運作鬥爭的勇士,壓還是不壓,這是一個問題。
我覺得我有必要關心下殘疾人而已:“李若愚,你現在這個樣子,咳,行不行?”
李若愚挑眉:“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飛速的瞥了一眼那件比較“保守”的睡衣,斟酌到:“李若愚,你看我……”我非常不情願的指了指自己的胸,“你確定你想和我……”
李若愚撇嘴:“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繼續循循善誘:“李若愚,我們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李若愚笑笑,手圈上我的腰,抬眼:“還需要磨合。”李若愚的眼風輕輕掃過我的臉,他想了想,說:“羅立,難道,你怕了?”
“又不是沒沒睡過!”我嚥了咽口水,努力的和李若愚對視:“試就試,WHO怕怕WHO!”
李若愚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勾唇一笑:“好。”
一走進敵軍的營地,我瞄準那張大床猛的撲了上去,連忙抓過兩個枕頭,把我這張白嫩老臉死死的埋在裡面,心裡悲悲慘慘慼戚:一做保姆恨似海,從此貞 潔是路人。
我尚在悲催中不能自拔,李若愚拽起我的衣領,語氣不善:“去洗澡。”說完,手勁一沉,一路提溜著我來到了浴室。
望著浴室金光閃閃的門把手,我頗有點摩拳擦掌。白牙財主主臥的浴室,會不會鑲著金磚,嵌著珍珠瑪瑙?這麼一想,我非常的喜樂,幾乎要飄飄欲仙起來。
“羅立,你很高興?”李若愚揚眉,“嗯?”
唔,在一堆錢裡洗澡的感覺……我沉浸在無邊無際的幻想中,還沒聽清就馬上點了點頭:“對啊對啊。”
李若愚輕笑,長臂一伸,攬過我的腰,我的身體突然懸空,我叫道:“李若愚,你想幹什麼?!”
李若愚一臉無辜的表情:“保姆幫僱主洗澡,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李若愚特有的氣息,隨著他嘴 唇的吐納,一下下的撫在我的臉上,我的心不自覺的快跳幾拍,臉一寸寸的紅了起來。
我囁嚅道:“你放……”
李若愚低頭看我,鼻子裡溢位一聲輕哼:“嗯?”
我吶吶的閉上了嘴巴。李若愚漂亮的眼睛隱在一頭碎髮下,高挺的鼻樑蹭著我的鼻尖,膩膩的發癢,他的嘴 唇,離我的,不過只有一層薄薄的,炙熱的空氣。我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最好還是閉嘴,不然,呼吸和呼吸糾纏在一起,再過一會兒,就要紊亂。
李若愚托住我的腰,往上一墊,帶著我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他惡作劇似的把我往後推了推,於是,我的後背貼著冰涼的玻璃,胸前是李若愚越來越炙熱的呼吸,整個人好像快要燒起來。
李若愚低聲誘惑道:“幫我脫衣服,羅立。”
我好像被下了蠱,一言一行都不像自己。我看見自己的手指正笨拙的解著第一顆紐扣。我有些心慌,手指哆哆嗦嗦的,試了很多次,都沒辦法解開,只好向李若愚求教。
李若愚往後一靠,一臉慵懶饜足的表情,像只狡猾的貓。他微闔著眼睛,修長的手指帶著我的手指,沿著他肌肉的曲線和溝壑,一路搖曳直到那顆煩人的紐扣上,他的指尖貼著我的指尖旋轉,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