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大名,幸會,幸會呀!”喬峰抱拳說道。
“非也,非也,我哪有什麼大名呀,江湖上臭名倒是有的。”
喬峰哈哈一笑。
“人人都知道我包不同一生愛惹事生非,出口傷人,呵,不過喬幫主,你怎麼隨隨便便就跑到江南來了?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包不同繼續說著。
不遠處突然傳來‘哈哈’的幾聲大笑,大笑聲中有人說道:“素聞江南包不同愛放狗屁,果然名不虛傳。”
包不同道:“素聞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剛才的狗屁卻又響又臭,莫非是丐幫四老所放嗎?”
杏樹後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幫四老的名頭,你還敢胡說八道?”話聲甫歇,杏樹叢後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鬚白髮,有的紅光滿面,手中各持兵刃,分佔四角,將包不同、王語嫣等四人圍住了。
“怎麼?想打架嗎?我包三先生一生就愛的就是打架。”包不同絲毫也不示弱,拿刀指著丐幫四老道。
這時不遠處的樹上傳來一陣怪笑:“哈哈哈哈,你最愛的是鬥嘴,愛打架的是我。哈哈哈哈”
王語嫣等三女一見來人,大喜道:“風四哥,你也來了。”來人正是燕子塢的風波惡風四哥,說著縱身從樹上跳下,二話不說便向北方那身材矮胖的老者撲去,邊打還邊嘻哈道:“我和你好好較量較量。”那老者手持一條鋼杖,陡然向前推出,點向風波惡胸口。這條鋼杖有鵝蛋粗細,推出時勢挾勁風,甚是威猛。風波惡猱身直上,伸手便去奪那鋼杖。那老者手腕一抖,鋼杖翻起,點向他胸口。風波惡叫道“妙極1突然矮身,去抓對方腰脅。那矮胖老者鋼仗已打在外門,見敵人欺近身來,收杖抵禦已然不及,當即飛腿踢他小腹。
風波惡斜身閃過,卻撲到東首那紅臉老者身前,白光耀眼,他手中已多了一柄單刀,橫砍而至。那紅臉老者手中拿的是一把鬼頭刀,背厚刃薄,刀身甚長,見風波惡揮刀削來,鬼頭刀豎立,以刀碰刀,往他她刃上硬碰過去。風波惡叫道:“你兵刃厲害,不跟你碰。”倒縱丈許,反手一刀,砍向南邊的白鬚老者。
那白鬚老者右手握著一根鐵鐧,鐧上生滿倒齒,乃是一件鎖拿敵人的外門兵刃。他見風波惡單刀反砍,而紅臉老者的鬼頭刀尚未收勢,倘若自己就此上前招架,便成了前後夾擊之形。他自重身份,不願以二對一,當即飄身避開,讓了他一招。
豈知風波惡好鬥成性,越找得熱鬧,越是過癮,至於誰勝誰敗,倒不如何計較,而打鬥的種種規矩更從來不守。白鬚老者這一下閃身而退,誰都知道他有意相讓,風波惡卻全不理會這些武林中的禮節過門,眼見有隙可乘,刷刷刷刷連砍四刀,全是進手招數,勢若飄風,迅捷無比。
那白鬚老者沒想到他竟會乘機相攻,實是無理已極,忙揮鐧招架,連退了四步方始穩定身形。這時他背心靠到了一株杏子樹上,已然退無可退,橫過鐵鐧,呼的一鐧打出,這是他轉守為攻的殺手鐧之一。那知風波惡喝道:“再打一個。”竟然不架而退,單刀舞成圈子,向丐幫四老中的第四位長老旋削過去。白鬚長老這一鐧打出,敵人已遠遠退開,只惱得他連連吹氣,白鬚高揚。
這第四位長老兩條手臂甚長,左手中提著一件軟軟的兵刃,見風波惡攻到,左臂一提,抖開兵刃,竟是一隻裝米的麻袋。麻袋受風一鼓,口子張開,便向風波惡頭頂罩落。
看見罩向自己的麻袋,風波惡又驚又喜,大叫:“妙極,妙極,我和你打!”他生平最愛的便是打架,倘若對手身有古怪武功,或是奇異兵刃,那更是心花怒放,就像喜愛遊覽之人見到奇山大川,講究飲食之人嚐到新穎美味一般。眼見對方以一隻粗麻布袋作器,他從來沒和這種兵刃交過手,連聽也沒聽見過,喜悅之餘,暗增戒懼,小心冀冀的以刀尖戳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