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
“陳局長,想必您知道今天我們大老闆突然到您府上拜訪的目的?”
“是為了南天物流企業註冊登記的事情!”
“不錯!”劉忠言答道。
“劉先生,不是和您說過了麼?貴企業的申請手續還需要局裡稽核,並不是我一個說的算的。”陳立文用標準的官腔應付著劉忠言。”但是陳局…”
劉忠言剛要說話,在旁邊坐了很長時間的蕭天突然揮了一下手臂,示意劉忠言不要說了。幾乎是在蕭天揮起手臂的那一瞬間,劉忠言就把嘴閉上了。陳立文略微呆了一下,並不是因為蕭夭中途打斷劉忠言的說話讓陳立文楞了一下,而是立文注意到幾乎就是蕭夭剛抬起手,劉店言就停止了講話,即使是排戲相信配也沒有這麼默契吧。還有一點讓陳立文注意到了,就是劉忠言並沒有被蕭天中途打斷說話而有任何的不滿情緒,甚至在陳立文面前一點尷尬的情緒都沒有,就象是理所應當一樣。
陳立文相信蕭天和劉忠言一定不簡簡單單就是老闆與下屬的關係,他們的關係給陳立文的感覺更象是軍隊中的上下級,下級絕對要服從上級,不能有絲毫的反抗。想到這裡,陳立文心中陡然一凜,心中不僅對蕭夭加緊了十倍的提防。
為什麼陳立文會這麼緊張?這件事情就要從臺灣當局與大陸一直以來的對抗開始說起。自臺灣李登輝執政以來,己經不只一次因為”**”問題,發表**言論引起大陸方面的不滿,大陸軍方最近的幾次聯合軍演就是針對李登輝的”**”主張而進行的。由於大陸方面的強硬態度也讓李登輝當局有了恐·隱清緒,所以命令島內的各個部門嚴密注意來自大陸方面的一切訊息,對於不明分子一定要嚴密盤查,尤其防範大陸解放軍派駐到臺灣的密探。
受到這個影響,臺灣當局的各個職能部門也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嚴密注意從自己手中經過的人和事。臺灣當局對於陳立文在臺南主管的企業註冊登記方面也下達了指導性檔案,要其對關係島內民生,軍用的企業投資要嚴密稽核,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要放過一個,否則以”賣國罪”論處。雖然蕭天申請註冊的南天物流不是什麼關於民生大計的能源類企業,但是卻也是在重點關注的企業登記範圍物流產業的重要性,臺灣當局並不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夭大陸派人在島內控制了一家物流公司,萬一將來發生臺海戰爭,解放軍登陸島內依*還將是各條公路的運送線路。如果大陸可以控制一家島內的物流公司的話,那麼解放軍就可以長驅直入進入島內腹地了,佔領臺灣只是個時間的問題。基於以上的考慮,又加之劉忠言年近十九歲的年齡就有這麼大的投資額度,而且陳立文發現劉忠言在臺申請身份證的時間僅僅是在此前一個多月,所有的這些才讓陳立文遲遲不敢批准南天物流在臺南的企業註冊登記。陳立文還真是怕蕭天是大陸**方面派來的臥底或者密探什麼的。
陳立文這個時候把眼光描向蕭天,想想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想說些什麼。
“陳局,我這個人辦事不喜歡拖泥帶水。請告訴我您一直不給南天物流企業落戶的真正原因,還有請您記住,不要拿官腔來推我。”蕭天軟中帶硬的語氣一下子讓陳立文頗感吃不消。
陳立文沒有想到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蕭天,一開口語氣竟然這麼強硬,口氣中明顯帶有成脅的意味,陳立文心中不免有些不快。畢竟他這個局長,不論哪個集團的老總都要給他三分薄面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和他這麼說話,一點都不留餘地。
陳立文心中的那一絲情緒波動也許瞞過了蕭天和劉忠言,但是卻沒有瞞過蕭天身後的火鳳。目不斜視的火鳳突然慢慢地轉過頭來,盯著陳立文。此時還在氣頭上陳立文突然感到一道凌厲的目光正注視著自己,抬頭一看正迎上火鳳帶有成脅氣息的目光。一下子陳立文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