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是在香格里拉?這點兒她到不知道,不是說雲南人大多數人的面板都是古銅色嗎?因著這地兒是處於高原地方,紫外線格外強烈,人若是光著膀子在外面晃盪一個小時,保準黑個好幾度,她為此都帶了好幾瓶防曬霜。
可徐晉書倒是長得挺白嫩,完全看不出來有著雲南人的特色。
徐晉書為此解釋:“老家是在雲南,一年上頭就回去個四五趟,自然不會曬成那種程度。”
趕在這個點兒奔回去,著實是個意外,家裡的奶奶身體不好,最終還是熬不住去了。他這才連忙請了假買了最早的一班飛機,急匆匆的趕回家,指望著能在奶奶下葬前看上最後一眼。順便在家裡過完年再回去。
徐晉書:“打算在香格里拉逗留幾天?現在這個時節,去那邊兒旅遊的人不多,天氣冷。去了的人也一般等到過完年才回去。”
嘉禾:“也就十來天的樣子,時間太長了我也熬不住,據說天氣不是一般的冷,我怕冷。”
徐晉書笑:“怕冷你還敢往這兒來,你這是在自己找罪受,聰明人就知道往南方去才是正確的選擇。”
嘉禾同意他的這個說法,她的確不是什麼聰明人,總是傻得很,對事情總是後知後覺。
下了飛機,撲面而來的冷空氣,凜冽乾燥,有著灰塵的味道。
來接機的老闆是個十分熱心腸的人,見著了嘉禾就主動地就幫她分擔行李,她懶得推辭。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渾身上下後酸脹,沒什麼力氣。就連說話也是無力的。
她對徐晉書招手:“我先走了。”
徐晉書揚起手中的手機,提醒,“過兩天記得聯絡我,有個輕車熟路的人總比陌生人來得靠譜,也不怕被坑。”
嘉禾從背後伸出剪刀手,她實在已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說話,濃濃的睏意席捲大腦,只恨不能在面前有一張床,讓她倒頭就睡。
老闆在前頭帶路,見著她這個樣子,打趣,“小姑娘在飛機上沒睡好啊,你這打哈欠都快傳染給我了。我都想睡覺了。”
他剛說完,嘉禾那邊又一個哈欠,連帶著眼淚都出來了,將一雙睏意濃厚的眸子燻得極是無辜可憐。
這模樣不禁惹得老闆哈哈大笑,很憨厚有感染力的笑容。
“姑娘這是第一次來香格里拉嗎?”
熱心腸的老闆開啟話嘮模式,不用嘉禾接話,他自己就開始孜孜不倦地道來,“講真,在這地兒生活過一段時間,習慣了這裡的風土人情,再回到那些快節奏的城市生活中會覺得真沒意思,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地,朝九晚九的生活。簡直就像是是吧自己放在了一個走不出的漩渦裡,活生生地把自己憋死。
不過,很多人來這地兒都是為了參佛的,你知道松贊林寺嗎?”
陡然提到松贊林寺,嘉禾地興致被勾起來那麼些,帶著好奇望著他。
老闆滿意微笑,“松贊林寺這個地方,嘿嘿。算了,我還是不多說了,說出來的比不上自己看到來得更為美麗壯闊。”
“……”
老闆,有你這樣把人吊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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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老闆來叫她,她估摸著自己還能睡上幾個小時,睡到下午去也是不為過的。草草地梳洗了一把,抹上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防曬霜,還拿著一把小花傘,她才放心的出門。
日光照在身上沒有絲毫地溫度,她站在公交車站站了將近十分鐘,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有種想回去接著睡覺的念頭。好在公交車及時趕來,上了車她才緩過勁兒。
二十分鐘的路程,到了。
乘客們一窩蜂地湧下來,興奮激動溢於言表。嘉禾站在人群的末尾,凝視著面前巍峨壯觀的寺廟。坐北朝南的走向,五層藏式雕樓建築。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