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起身擁著被子起身,看了眼身旁沒人,但是有一套摺疊整齊的女士衣服擺放在床頭,還是嶄新嶄新的。
嘉禾不禁去看了看自己被扔在地上衣服,不忍直視,幾乎沒一件可以穿出去的。
她迅速地穿好新買的那套衣裳,從從窗戶口瞧外面,程簡正提著早餐以及蔬菜往回走。像是注意到她的視線,他抬頭看。嘉禾立馬收回目光,跑到床邊坐著,雙手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一個晚上沒回去,心裡慌張呢,嘉禾爸應該會上崗查問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嘉禾爸一個電話過來,直截了當地問:“你和程簡在一塊兒呢?”
嘉禾:“您怎麼知道……”
嘉禾爸哼哧,他一開始還真不知道,還想著自己回來後就有熱飯熱菜吃。想得挺多的,一回來就發現門上一把鎖,屋子裡沒人呢。
問了問後屋的老程,說壓根而就不知道,也是沒瞅見嘉禾回來。打電話也打不通,一晚上他著急著呢。
“要不是徐晉書那小夥子跟我說,我哪裡知道。”
“噢……,其實我剛才就準備和您說的。”
“你就瞎編,程簡在嗎?我和他說幾句話。”
嘉禾一驚,問:“老爹,你要問他什麼?”
話剛說完,手機就被人從耳邊抽走,程簡頗為自然地喊:“伯伯,我是程簡。”
程簡一直嗯嗯,沒說上兩句,電話就掛了。
嘉禾在一旁緊張得要命,她盯著他,無聲地追問。
程簡:“問是不是待會兒就回家,一起吃飯。”
沒別的了?
—
門口的陣仗挺大,嘉禾爸、程爸。程媽都站在門口抱著雙臂候著呢。面容也嚴肅得很,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嘉禾有點兒別嚇著了,賴在車上不肯下來。心裡頭就一個想法兒,肯定是被逮住了,現在這陣仗肯定是等著質問呢,她估摸著會被批/鬥。
再去看看程簡,跟沒事人一樣,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一臉輕鬆。
她忽地就納悶了,按理來說心虛的人不該是她啊,她才是被吃幹抹淨的那隻小白羊。
這麼一想著,她也就沒了方才的緊張,將衣服的領子捂得高高的,不留一絲縫隙,順便還套了個絲巾在脖子上,看不出來任何異樣。
她下車,乖乖地喊:“爸、程伯母、程伯伯。”
程簡也跟在她身後,一個一個的喊。
三位大人俱不作聲,眼神在他倆身上從頭到腳的掃過一遍又一遍,跟掃描二維碼似的,來來回回掃描。
程爸和程媽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回來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通知通知,讓我們好留個心思去接你回來,洗洗風塵。”
程爸:“要不是老嘉同我說,我還被矇在鼓裡呢。下次回來就打個招呼,別老是默不作聲。”
嘉禾被嘉禾爸拉到一邊,離著他們遠了;才問:“你倆幹什麼去了,一晚上都不回來。還不和我知會一下,老爹我經得起嚇嗎?”
吊著的一口氣終於落了下來,嘉禾笑,“路上碰到了程簡,和他順道去看了一下程爺爺,陪了陪老人家,所以就沒回來。”
“那也不能不通知我啊。”
“這不是手機沒電關機了又忘記充電了嗎,我難不成還是故意的?”
嘉禾爸瞅她,話鋒一轉,“乖女兒,那個叫徐晉書的小夥子和你是什麼關係?感覺挺靠譜的一人,可以處得來不?”
話題轉換得太突然,嘉禾“啊?”一聲,詫異地回望嘉禾爸,怎麼就突然扯到徐晉書身上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有心儀的物件就趕緊試著處一下,如果還沒動靜的話,可以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