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囂張的小騙子,今天小爺就讓你見識一下得罪小爺的下場。”
朱衛東看著這一幕覺得好笑,但是下一刻見到朱要武擼衣袖,卻黑了臉。
他低聲道,“要武,不許胡來,不然扣你零用錢。”
一句話,朱要武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臉憋的乍青乍紅,但又知道這話不是在嚇唬他。
這時,就聽那邊有民警在喊,“壞了,有一個嫌疑犯撞開警員跑了。”
朱要武原本一雙燒紅的怒眼盯著季玲,提著衣袖往民警追的方向而去,那架勢似要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這時,只有兩人。
朱衛東把手電打向前方,“走吧,送你回去。”
季玲嘴動了兩下,草叢裡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倔強的話全卡在了喉嚨。
最後,沒志氣的坐上朱衛東的腳踏車,在她的指揮下,用了二十多分鐘,兩人到了農機家屬院那條街。
朱衛東道,“你罵要武沒有錯,他利用你引開歹徒帶來的危險,是一種很不負責任又沒有擔當的表現,我已經狠狠的批評他,磚廠那邊位置偏,下次早點。你一個女孩子回去太晚危險,就是想救人也要先把自己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天色不早,快回去吧。”
季玲想反駁,但是品了一下他說的每一句話,又做不到胡攪蠻纏,這才不情願的道了一聲謝,快步離開。
朱衛東看著人進了農機家屬院大門,才調頭往家裡去。
下半夜,在朱家就要報警時,朱衛東才‘找到家’回來。
朱老太太年歲大了,看孫子沒事就放心回去休息了,朱要武聽到大哥是去送那個女騙子,就想發火。
你說他大哥這副好騙的樣,被人打一巴掌,還要把另一邊臉遞過去,能不讓人生氣嘛。
朱要武強壓下火氣,“大哥,你之前怪我把危險引到小騙子身上,這兩天你一直跟進公安局辦案,還親自跟著,也算是扯平了,小騙子騙你錢的事,我也不和她計較。但你也要長個心眼,小騙子一看就精明,知道你好騙還不得一直從你身上下手。”
“她沒有騙我的錢,確實教了我修車技術。”
“大哥,你傻不傻?修個腳踏車鏈條還需要啥技術?我看她也念過些書,有點文化,所以才用技術這個詞形容騙術。”
“好,我知道了。”
原本準備一堆話要說教的朱要武,又被捏住了喉嚨。
他喪氣的看著大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你再開口說他,真像你在嘮叨一般。
他一口氣才撂下,便聽他大哥回頭叮囑他,“對了,明天去領獎金,拿一半分給季玲,小姑娘去磚廠搬磚,應該是很缺錢。”
朱要武跳起來,“憑啥?那是我的獎金,憑啥給她?”
“那就五百,從你零用錢里扣,明天我給她送過去。”
面對火冒三丈的朱要武,朱衛東不為所動,交代完就去休息了。
留下朱要武在原地抓狂,他就知道他大哥不知好歹,他就不該管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