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緊抓貓尾的手又用力幾分。
“啊——不要——呃痛——啊——”薛亭禮原本沙啞的哭喊又一次漸漸減弱。
無論是尾巴上的痛楚,還是被侵犯的痛楚,甚至是心中的痛楚都叫他難以承受。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又多了多少傷痕,不知何時才能迎來解脫。
“怎麼這麼快又暈了?”剛剛結束一輪的戰樓謹原本打算繼續,可薛亭禮又一次昏迷過去讓他很是不滿。拿起手中的電話,戰樓謹叫來了自家的家醫。
“怎麼樣了?”戰樓謹從浴室中走出穿戴整齊,而倒在床上的薛亭禮卻是觸目驚心。不看那遍體鱗傷的瘦弱身體,光是床單上可怕的血跡就足夠讓人心顫。
“謹少爺,他是失血過多還有傷口發炎,如果不及時處理將會有很大麻煩。”
“你看著辦吧,別讓他死了就行。”戰樓謹繫好領帶隨意的說。
“接下來一個月不能**,否則——”
“這算什麼?難道還要我等他?給我儘快處理好。”戰樓謹打斷醫生的話說道。
“我可以做些應急的處理,但至少也要休息三至五天。”醫生恭敬的說。
“這還差不多,你留在這給他處理傷口吧。”戰樓謹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謹少爺”醫生有些不確定的又說“我剛剛的檢查不是很肯定,想仔細給他檢查一遍。”
“一邊皮外傷有什麼不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