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呢?
李欽帶著好奇,撥開人群往裡面一看,便瞅見一名留著短髮,修著尖細劍眉,塗著紫紅色的唇紅的丹鳳眼女子在一邊慷慨激昂。在她的身邊明顯還站著幾位西裝革履的精英分子。
他們是一夥的,至少在眼下是如此。共同的思想將他們凝聚到了一起,讓他們聲勢浩大起來。
如果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曉得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李欽或許會為他們義憤填膺的反對右翼勢力的行為而感到歡喜吧。
畢竟就一個華人的角度來說:“本子國的右翼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不同的事情,需要不同的分析。當他們的種種表現放在眼前這個世界崩壞的大環境之下以後,看到被他們擠兌到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高城沙耶之後,李欽卻也為他們無理取鬧的白眼狼行為而惱火了。
聽聽他們口中吶喊的話語吧。
“雖然幫助了我們應該要表示感謝,但這些人的做法……也太暴力了。我們只是寫普通的愛好和平的日本公民。突然讓我們看那殺人場面怎麼讓人受得了?”那名短髮細目的女子高聲尖叫著。
“就是啊!我們並不是什麼右翼團體的成員,我們只是普通的市民啊!”另一名年月五十滿頭銀絲的老者大聲的吶喊起來。
“抵抗暴力!我們需要多一點的關愛……那些人不是什麼怪物,他們只是生病了。只是一種被傳染病給害了的可憐人而已。”短髮細目女子再次振臂高唿。
“噢……哦!抵抗暴力,抵抗暴力!”她怎麼一喊,她周圍的那些人也頓時起鬨起來。他們振臂,大聲的附和那女子的口號。
“唉……”被擠兌在一邊的高城沙耶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給我夠一點吧!你們要我說幾次才明白啊!”高城沙耶咆哮起來:“什麼殺人病,完全都是瞎說。科學上沒有任何關於死體的資料。現在會有這樣的說法完全是政府為了不讓混亂擴大而來說的假話啊。”
“假話?你們說的才是假話!”滿頭銀髮的老者倒顯得中氣十足:“如果他們死了,可他們怎麼還會動……這不是很可笑麼?那一定是一種像新型傳染病一樣的東西。我們要相信科學,切不可相信什麼謊言、迷信!”
“死體和人類是完全不同的東西。這個真實不是我父親高城會長讓你們親眼見到過了嗎?”高城沙耶大聲的反駁:“就算是我也在學校裡見過……你們在街上不也看到了這些慘不忍睹的東西麼?這是現實啊!事情如此,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編一些理由讓你們接受死人還在動這樣看起來令人發笑的說法如果一切都是假的話。”
“可就算是這樣……總也得有令人信服的說法啊。”那個短髮女人的聲音再一次尖銳的高起“怎麼可能完全沒有原因的就發生這種事情嘛。完全沒有道理啊!解釋,我們需要合情合理的解釋。”
“合情合理的解釋?這不是我們這樣的外行人可以搞定的吧。”高城沙耶大聲起來:“科學的研究分析得出令人信服的答案,那必須大量的專家在一個能夠靜心研究的環境裡花大量時間去進行的。這就眼前而言,我們完全辦不到!這很抱歉?只是……我們辦不到的,你們能夠辦到嗎?”
高城沙耶先是一個誠懇的道歉,然後就是一聲凌厲的質問。其言辭話鋒之剛健迅勐簡直就先是一把鋒利的尖刀直接捅到了那些了你的胸口。
“這……這個……”面對高城沙耶的反問,那女子頓時結巴起來。
直接給出合適的答案?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能做到。
先不說他們自己到底有沒有那樣的知識,就說眼下一無工具,二無防備的就憑一把手術刀什麼的去和那樣骯髒的傢伙打交道?
這想想都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