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非凡,那就拜託長老為子遲調養病體吧!”
一句話,差點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我剛打算開口說些漂亮話來推拒,那頭的藥光已經先我一步開口了:
“公子,玄長老長年身體抱恙,算是久病成醫的。公子貴體,沾染不得他人汙濁的病氣。”
我暴怒!我是阿爾巴原蟲還是**病毒啊?!你有必要把“汙濁”二字咬得這麼重嗎?但是,氣歸氣,我還是聰明地保持沉默。
“藥光,你現在的權力是越來越大了,本事長了,心也就大了,開始干擾我的決定了?”紫羅蘭說話,不陰不陽,喜怒難辨。這欲加之罪扣下來,足夠讓藥光百口莫辯。
“奴不敢……”藥光身形一晃,腿一軟,又跪了下去。
紫羅蘭看都沒看她一眼,反倒是邪魅地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徑直走進後堂了。只這一眼,讓我小心肝噗通噗通的——嚇得肝膽欲裂啊!其實說邪魅,絕對是恭維他了,那麼白的一張“粉”面,我實在看不出任何美感,只能接收到他釋放出的邪氣。
正主兒走了,我直起身子,看向仍癱在地上的藥光,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宇文景蹲下攙起藥光,然後歪頭對邊上的弟子吩咐著什麼。藥光現在的面色已經接近鐵青了,不復平日的冷靜威嚴,任由宇文景扶著。藥晴面色如常,上下整理著自己衣袍上的褶痕;而毒珊,還是一副了無生趣的德性,只是接觸到我的目光的時候,對著我,挑了下黛眉。
我也沒事找事、裝模作樣地理著自己身上的紅袍,想等到藥晴她們離開時,跟在她們身後一起混出去。餘光瞄到我前方出現一雙灰藍的軟底繡鞋,再往上就是熟悉的雪青褲衫——藥殷走了過來。
“師叔……請跟師侄回去,您……該吃藥了。”藥殷總算肯正眼看我了,但是期期艾艾的,很是謹慎。
這樣都看不出有古怪,我早橫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時空了!
我不動聲色,衝著他甜甜一笑,然後破天荒第一次,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沒等他掙扎,牽著他,直接返身走出了大廳。
我是動了點小心思,特意用右手握他的右手,就是預防他反應過來以後,甩開我的手。我在前面拖著他走,右手向後扭,他是被動的跟著,只要一用力掙扎可能就會傷到我的右臂。藥殷的職責是照顧我,準確地說,是照顧我的身體,畢竟我這個身體金貴的很,這可是藥光夢寐以求的煉蠱容器。
似乎如我所料,藥殷只是初時輕輕掙了一下,就僵硬著身體,任由我牽著走了。他暗暗配合著我的腳步,所以倒沒讓我真吃力地拖著他。
這裡男子算是弱勢群體,我這樣的舉動雖然可以解讀為長輩愛護晚輩,但是估計看在大多數人眼中,都是色女非禮美男。
我還就是打算對藥殷出手了!
今天發生的事,撲朔迷離,這裡面的關係,繁雜而混亂,我一定要想方設法打聽清楚,變被動為主動,不然被人殺了,還矇在鼓裡,懵懂無知。藥殷今天會這麼反常,不正說明他肯定也置身其中,知道里面的利害關係。
藥殷平時再沉穩,也不過是個一十八歲的少年郎,門派裡的生活,雖然不是世外桃源,單純無憂,但是他所接觸的人跟事畢竟有限,雖有心機,對我而言,倒不足為患。藥殷對我,估計稱不上有“愛”,但是至少不排斥我。
“美人計”,我是沒有資本上演了,但是“情挑淑男”倒難不住我——請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