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你這次的計劃作出佈置?慕容大人,你的智商實在讓我無語,你是否已經忘記,我是韓漠……西花廳的廳長……!”
慕容鶴然不住四周看了看,寂靜的禪院中,除了自己的部下,並無其他異樣,惡狠狠地道:“韓漠,你不要危言聳聽……到了現在,我能像踩死螞蟻一樣踩死你,你插翅也難飛了!”
他所說的確實不錯,此時禪院之中,除了他和曾慶韋離,更有自己早就埋伏好的六名刀手,他混跡多年,還是有些心腹的,雖說自己這六名刀手的功夫未必是一流,但是絕對忠心,此時韓漠隻身一人,那是萬萬抵擋不住九人的合攻。
到了這個時候,慕容鶴也不會來什麼單打獨鬥,他的目的很簡單,不擇手段,殺死韓漠。
韓漠聳了聳肩,淡淡道:“那你為何不讓他們動手?慕容大人,我教你一個道理,真要對付敵人的時候,不要多說廢話,抓到機會,就要像野狼對付自己窺視已久的獵物,第一時間下死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適合你!”
慕容鶴見到韓漠鎮定自若,完全沒有一個人即將死亡前的畏懼和驚恐感,這反而讓他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他雖然在京裡多年,遠離了邊疆戰場上時刻與死亡相伴的環境,警覺性大大減弱,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沉睡在他體內多年的那種對危險的敏感忽然甦醒。
雖然明面上,自己這邊人多示眾,韓漠看似也完全處於下風,但是韓漠那淡定的氣度,讓慕容鶴嗅到了多少年都沒有感受到的強烈危險感,這種危險感,竟是讓他的脊背有一絲涼意。
他握緊刀,沉聲道:“你說的不錯,第一時間……下死手……!”喝道:“給殺死韓漠,誰第一個砍了他的頭,我重重有賞。”
他話聲落後,曾慶已經揮起長刀,兩步上前,對著韓漠直劈了下去。
韓漠抬起手中的鐵棍,揮棍迎上,聽到“嗆”的一聲響,刀棍相擊,曾慶只感覺自己的虎口發麻,手中的長刀幾乎要脫手飛出去。
好在他勉力握住,拉刀往後撤了一下,順勢斜劈向韓漠。
曾慶那是慕容鶴的心腹,深得慕容鶴的器重,這次設下埋伏,那是有心要立功,好讓慕容鶴日後著重提拔自己。
他的刀法自然無法與施連雲相比,但是招式卻很老道,經驗豐富。
慕容鶴卻是皺起眉頭,他見到四周的六名刀手和韋離都沒有動作,怒道:“還不上去殺了他,速戰速決!”
韋離卻是笑呵呵地看著慕容鶴,聲音也很恭敬:“大人,曾校尉足以對付韓漠,用不著我們出手的。”
“你……!”慕容鶴感覺事情大大的不對勁,沉聲道:“韋離,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違抗軍令嗎?”
韋離嘆氣道:“屬下遵令就是。”提起大刀,衝上前去,大刀砍下,目標不是韓漠,卻是曾慶,這一刀出其不意,曾慶沒有半點防備,大刀無情地從曾慶的右肩砍下,血霧飛舞,曾慶慘叫聲中,握著大刀的右臂從肩頭被齊齊砍下,飛了出去,斷臂處鮮血噴濺出來。
曾慶只覺得劇痛鑽心,左手抱著右肩頭,聲音痛苦不堪。
慕容鶴大驚失色,後退兩步,揮刀道:“你們……韋離,你敢背叛我,老子連你一起殺了……!”揮刀道:“都給我上!”
他話聲剛落,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冰涼,一把寒冷的刀鋒已經從後面架上他的脖子,卻是他手下的一名刀手所為。
慕容鶴整個心在一瞬間沉了下去,如墜冰窖。
他無法相信,局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自己精心埋伏下的刀手,為何要反戈相向,將刀鋒對準自己?
韓漠將鐵棍子丟到韋離的手中,韋離伸手接過,韓漠已經拍手笑道:“好,好,慕容大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