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賭場,不少賭徒在裡面幾日幾日可以不歸家,而且酒樓裡有可以供給唱曲的歌女。
正因如此,酒樓裡的生意一向很興隆,韓漠也曾經常和那一幫公子哥兒來這裡飲酒逗樂子。
韓漠和大寶走到富貴酒樓門前,尚未進去,就見兩名客人從屋子裡衝出來,差點撞上韓漠,那兩名客人看起來都是驚慌失措,就像見到鬼一樣。
韓漠皺起眉頭,尚未發作,就聽一聲嬌叱傳來,眼前一花,一道矯健的身影從自己身旁掠過,如同穿花蝴蝶,一腳踹在一名客人的背上,那客人“哎喲”叫了一聲,滾倒在地。
韓漠這才看清,那花蝴蝶般的身影上身穿淺黃色的窄袖緊身衣,下面是綠色百褶裙,腳踏一雙黑色馬靴,身著披風,如同一個江湖俠女一樣,此時皮靴踩在那客人的背上,手中捏著一大茶壺,對著另外一名尚在逃跑的客人飛擲過去,正砸在那客人的腦後,就聽“咔嚓”一聲,茶壺粉碎,那客人腦後冒出血來,慘叫一聲,捂著腦袋蹲了下去。
“大小姐!”大寶見到俠女,叫了一聲,提起拳頭,過去拎起被茶壺砸中腦袋的客人,雙目圓睜,怒道:“你惹了我家小姐?你想死嗎?”
那客人哭喪著臉,悲聲道:“你家小姐?我見都沒見過,她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我……我們兄弟喝酒喝得好好的,她……她突然就打起來了。”
大寶掄起拳頭,對著客人的臉上一拳打了過去,幾乎將客人打暈,怒道:“你罵我家大小姐神經?”別看平時大寶孩子般,這打起架來,渾身上下就有一股匪氣。
四周頓時圍上來不少人,店裡的掌櫃更是跑出來,連連作揖:“這位女俠,這位大兄弟,你……你們這是幹什麼?大夥兒不是喝的好好的嗎?有事兒咱們慢慢說,可別動手。”
俠女杜冰月英姿颯爽,一臉的惱怒,腳踩著客人道:“說,你為何要欺辱她們?你道不道歉?”
韓漠一頭霧水地看著杜冰月,實在不明白髮生何事?難不成這兩個客人竟是得罪了這名性如烈火的女海匪?
杜冰月溫柔的時候倒也溫柔,可是發起火來,那也是帶著海匪性子的。
被杜冰月踩踏的客人哼哼唧唧,爭辯道:“你……你放開我,我……我給了她們銀子……這有……這有什麼錯?她們……她們自己願意……!”
那掌櫃的正不知如何是好,猛地瞧見一旁不動聲色的韓漠,如見救星,過來鞠躬道:“五少爺,你老來了就好,這……這事兒您看如何是好?”
“到底怎麼回事?”韓漠皺眉道。
杜冰月瞧見韓漠,眼睛一亮,本來惱怒的漂亮臉蛋頓時笑起來,高興道:“小五哥,你來了啊?”
韓漠嘆了口氣,走過去,低聲道:“月兒,這裡人來人往,不好看,快放了他,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他要是欺負你,小五哥幫你出氣。”
杜冰月立刻氣呼呼地道:“我不放。這兩個傢伙欺負人,除非他們道歉,否則我要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四周不少人見到韓漠,紛紛鞠躬行禮,見杜冰月和韓漠認識,本來不少人還在惱怒杜冰月不懂規矩,此時卻都偏向杜冰月,有人甚至叫道:“這位姑娘果然是俠肝義膽,打抱不平,五少爺的朋友就是非同一般!”
“是啊,是啊,五少爺的朋友,自然都是了不起的人物。我瞧這位姑娘身手敏銳,英姿颯爽,想來是哪位府上的大小姐,果然是宅心仁厚,為老百姓出氣。”
韓漠皺眉道:“究竟發生何事?”
杜冰月這才解釋道:“這兩個壞痞子,他們讓兩個姑娘家唱歌給他們聽,還上前動手動腳,輕薄人家,我看不慣,出聲喝止,他們反而罵我多管閒事,還說我是狗逮耗子,罵我是狗,小五哥,你說我能放過他們嗎?”她拎起